羔米羊收成好几天,整个人也黑了一大圈,此时,正和封重绘帮忙晒稻穀,经过这些天地上已经铺上满满的一片。
两人拿着大粑在那翻动着稻穀,剷平均匀好日晒,早已汗流浹背,封重绘拿着手帕假意害羞的说:“我帮你擦擦汗?”
羔米羊点点头说:“好,麻烦你了。”
封重绘:“不麻烦。”嘿嘿,要入袋了吗?
这些天封重绘只要一找到机会,不是递水就是擦汗,要不就是假意教学,真实吃吃羔米羊的豆腐。
封重绘想想这些天“呵呵呵”花痴抱着枕头呆笑着。
虽然,已经接近尾声了,羔米羊也没拒绝这段时间的热情,应该真的对我有意思吧,嘿嘿。
“………”事主?病了?
转眼,连风鼓机都用上了,分离不优良的稻子,其馀好的都已经送到米仓储存起来了,该分的米也分给了帮忙的村民们,工资也结算给羔米羊了。
封重绘还开心的想着,是不是该对我告白了呀?半个月近一个月的日子,培养的感情够妥妥了吧。可以向本大美女告白啦!
封重绘左等告白,右等告白,结果只等到收拾完行李,向封父封母告辞的羔米羊。
封重绘晴天霹靂,这些天不是相处的很好吗?她也没被拒绝靠近啊?之前还拥抱过本大美女的?不是很有意思的吗?还是,是因为要回家准备准备?
没得到答案的封重绘严肃的对羔米羊说了句:“我有话想问你,可以跟我出来一下吗?”
羔米羊为难的点点头,随后跟封重绘到一旁无人的地方。
羔米羊皱眉:“你………想说什么?”
封重绘:“你要离开了?”
羔米羊点点头,心想:“早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