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修长的手扼在池岁腕骨上,不动声色把她拽着自己的手拿开,离开隔间。
喜欢归喜欢。
想得到归想得到。
但同时,他也尊重对方,不会趁着池岁睡着以后,去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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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别苑。
晚饭过后,天色暗了下来。
别墅里亮着灯,灯火通明,会客厅里,池砚年把今天顾景明来找了他的事情,大致意思跟池盛德说了遍。
池盛德皱着眉听完,把手里的报纸一丢。
池盛德冷哼了一声。
“一个私生子罢了,难登大雅之堂,跟他们那个妈都是鸠占鹊巢的坏东西。”
平时那么有涵养的一个人,现在都被气的骂人。
冷静过后。
池盛德交代,“这是你别插手,明确拒绝就好。”
“小顾能走到今天的地位,这点事情不足为提,”顿了顿,池盛德长叹一口气,“毕竟也是别人家的家事,我们也没有立场去参和。”
闻言,池砚年顿了顿。
他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懒散到不甚在意。
“我本来也没打算帮他说话。”
池盛德看了他一眼。
随后,不留情面拆穿,“没打算帮他说话,那你过来跟我说干什么?”
池砚年:“……”
他只是看不惯罢了。
顾羡礼这人虽说不算个人吧,但没办法,毕竟自己妹妹喜欢他。
这个顾景明跟他弟弟顾辰宇回国没多久,就贪心的把目光盯上了顾氏。
明面玩不过顾羡礼,背地就开始挑拨离间,贬低对方。
那他肯定忍不了。
贬低顾羡礼,不就等于至于池岁的眼光?
看着当时在公司的份上,池砚年给留了个面子,没有当场骂回去已经是仁至义尽。
谁能想到顾景明得寸进尺。
见这招没用,就又想从顾氏手里抢合同,还洗脑,说自己能给开更高的价格,稳赚不赔。
这一番操作,搞得就跟那个什么一样。
——我本是富贵人家的公子,惨遭陷害,给我打五百万,等我东山再起,我们就是过命好兄弟,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横竖都写了两个字。
诈骗。
没点本事,也不怕跟他那个弟弟,一起再被送出国一趟。
丢死人了。
在顾羡礼那睡了一下午,等池岁回来的时候,就听见他们的谈话。
见池岁回来,池盛德拿着报纸离开。
话题终止,向来不在池岁面前聊这些工作。
池岁眨了眨眼,只能看向池砚年,“你们刚在说什么啊?”
过了会儿。
池岁又问,“跟顾羡礼有关的?”
池砚年瞥她一眼,“大人的事情,跟你这小孩有什么关系?”
“一边玩去。”话说完,他起身离去。
池岁:“?”
不达目的不罢休,那池岁肯定不会让他就这样走了的。
池砚年去哪,那她就跟到哪。
一边跟着,一边还故意烦他,吵个不停的问来问去,最终在房门口,看了眼池岁不让他关门的动作。
池砚年都他妈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