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耿安容还是不愿放过她,“这个什么都不懂的乡下野丫头,尽胡说八道,来人,立即将她给本夫人赶出去,别让本夫人再看到她,竟然诅咒本夫人的孙子,你就是一个嫁不去看不得别人好的贱货,给本夫人滚……滚……”
华筝可以理解她的心情,所以也没有与其计较。
倒是白玉子不好意思,与华筝一同离开安国公府之后,愧疚地道:“对不起,华筝,都是我的错,若非我让国公爷请你前来,也不会让你如此难堪。”
华筝倒是摇头,对于给出这样子的诊断,心里也是不乐意的,但是身为大夫,有这个义务告之病人真实情况,这是对病人的负责,也是对自己的职业负责。
“她有选择的权利,我们只要尽到当大夫的本分职责便好了。”华筝倒也大方,没有放在心上。
只是心情有些低落,一大早便遇到这么糟心的事儿,想想便郁闷。
白玉子倒是会哄人,不知从何处取出一朵花儿,通手折扇一个反转打开,娇艳的花儿便出现在折扇上。
华筝一看,这不就是前世的变魔术吗?
顿时心情大好,笑容也重回脸上了,问道:“你是怎做到的?以前我就很想知道,这魔术师怎么做到的,看过很好解说,可就是学不来。”
“魔术师?此为何人?”白玉子对于华筝所说之人很好奇,再看向自己变出来的花儿,很是满意,至少可以让华筝脸上再展笑容,光是如此,便觉得都值了。
“这个你别管,就是一个能跟你一样,会这样将花儿变出来之人。”华筝顿了顿,胡乱掀过道。
在白玉子的陪伴下,二人说说笑笑地,竟不知不觉便走回了丞相府。
华筝有些不舍,正欲请白玉子入府一坐,可白布却提醒道:“少爷,门主还在等着您回去复命呢,您还是赶紧去骠远将军府,免得门主记挂了。”
告别了白玉子,华筝把玩着他送的花,脸上的笑容就像吃了蜜儿般,甚甜,就连黄依都忍不住看呆了。
可是有人欢喜,便有人愁了。
发愁之人则是阎卫,因为他们看到华筝向除了主子以外的男子笑了,而且还是笑得如此开心和甜蜜,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犹豫着是否将此事上报,阎十三再一次被李末央逮住,教训道:“姑爷派你们来是保护小姐,而不是监视小姐,请你们记住你们的职责,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还得三思。”
李末央自从养了血蛊之后,再加上华筝对她们的放纵,让她们都有了张狂的资本,毕竟做错事了,总会有人替她们担着,这样子的主子,真的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也难怪李安然她们对华筝死心塌地,忠心耿耿了。
可却因此,苦了他们几个阎卫了。
毕竟各为其主,他们也不能做出叛主之事。
犹豫再三,三人一致决定,将此事上报,但是必须是从头说起,避重就轻的说。
华筝倒是不知道他们在背着她的时候,竟为了白玉子哄了她一笑之事展开了如此严肃地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