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
门一关,柳忠立即将人按到了门板上,一手掐着柳飘飘的脖子,一手握住她的柔软,恶狠狠地问道:“你这贱货,柳诚突然发情,是不是你下的手?”
柳飘飘吃痛,眼角泪水立即冒出,方才未露一丝不安的神情立即变了。
带着委屈和痛苦,细声柔语,带着蛊人惑心的声音,诉道:“外公,飘飘没有……真的没有……啊……”
手下没轻没重,也没把柳飘飘当人看,直接给了她一个让其全身像被电击了的激灵。
“真是一个下贱的骚货,怎么了,华景阳那老匹夫没满足,跑回来向柳家人动手了?”柳忠污辱的话语直击柳飘飘的心。
多年来的受辱,让她明白,柳家的女儿活得连妓女都不如。
柳家得来的一切,都是靠她们这些柳家的女儿得来的。
这也是为何柳忠对于非正室所出的子女完全不屑一顾,就连府上的下人,都要比他们过得好。
至少不需要过着这种受尽了折磨,父不父,子不子,就连女儿、孙女都出手染指的禽兽不如的生活。
柳飘飘如此,柳敏茹亦是如此。
而柳飘飘也不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她长得与柳敏茹像,那是因为柳敏茹有一个姐姐,可她的姐姐是在生柳飘飘的时死的,原因并非难产,而是自杀。
死,是一种解脱,因为其娘之死,让柳敏茹知道,她不能坐以待毙,她不想沦为男人的玩物。
柳飘飘说是在柳家长大,却从未有人见过。
实际上,并非如此。
她是在妓院里长大的,从小,她学的就如何讨好男人,如何勾引男人,如何让男人对其欲罢不能。
这也是为何华景阳见到她,便对床事如此热衷的原因。
女人,只要愿意,真的可以让天下的男人都拜倒在其石榴裙里。
没有拆不散的家庭,只有不努力的小三。这句话,恒古至今,流传久远。
柳敏茹如此,柳飘飘亦是如此。
虽已刻意克制,可是当柳飘飘有意倾身之时,室内布满了糜烂春光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