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没有开口,而是先看了看阎十的手臂,发现有点黑红黑红的,带着冰冷,就像没有血不通,堵着,导致手臂无感。
不管有一点让华筝感到欣慰,因为手臂的肌肉没有僵硬像死物,按压下去,会有回弹,这便是一个好消息。
“阎十,今天是手术的第二天,确切的说也不足十二个时辰,可是你的手臂情况恢复得比我想象中的好,莫要着急,听我的,慢慢会好起来的。”
不敢相信,担心华筝是安慰他,故问道:“是真的吗?夫人,您说的是真的吗?我的手臂真的可以再动起来吗?”
重重地点了点头,笑容终于回到其脸上,也许这才是她的专场,这才是她的战场。
“真的,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也许奇迹就在这一瞬间发生了。”
把李末央留了下来,同时还给她一个任务,“对了,你可以久不久给血蛊扎一针,用它的血渗在水里,给阎十服下。”
李末央不解,华筝也未明言。
“试过了,自己再观察有何不同,”华筝留下一瓶灵泉水,“服用方法跟我给你的一样,按时喂阎十服下吧。”
既然来了,华筝也顺道去看叶元勋。
同样,检查了一下他双腿的情况,再看看了身旁的方羽柔。
“叶二婶,若是叶二叔的双腿真的治不好的话,你会考虑和离改嫁他人吗?”
“胡说八道,”方羽柔不愿相信,也不接受这样的假设,立即斥喝道:“当初嫁给勋哥时便知他双腿废了,不管是十年,还是二十年,本夫人都不后悔,只要他活着便好!”
说得轻巧,可真做出来,那是多难的一件事!
华筝的心里很复杂,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会如此问。
方羽柔似看出华筝的心情不好,故问道:“小筝啊,可是跟墨寒吵架了?”
“没有,想吵也吵不起来,你看他那样子,像会与我争吵的样子吗?”华筝没好气地回道。
噗嗤一笑,方羽柔似乎也赞同这一说法,“墨寒那孩子是沉闷了些,可是你也别怪他,他思虑过重,很多事也身不由已,你得理解他的难处,有些事并非他可以作主的。”
“叶二婶,是不是在你们看来,成大事,就不能有妇人之仁啊?”不知为何,华筝将方羽柔也列为萧墨寒他们一伙中,而不是一个妇人。
一顿,而后苦笑,“小筝,确实牺牲无辜之人是不对,但是为了更多人的幸福,牺牲是难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