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好针之后,华筝再消了一次毒,撒上金创药,这才将伤口包扎起来。
萧墨寒的伤是处理好了,可是还躺在里屏风后的荣夫人才是最令人头疼的。
“荣夫人的情况,白神医应该已经说了,摔了一跌,出血,现已止住了,中毒,我也解了大半了,雪莲子熬的药汤也服下了。”
华筝一口气将现今的情况告之。
就连血蛊的事亦未落下,“血蛊,是在解毒的时候发现的,现今蛊的位置已找到,也用金针困住,若想取蛊,还需要荣夫人醒来询问清楚方可取蛊。”
“你怎么知道是血蛊?”白玉子很好奇,荣夫人的身体从脉象里根本摸不出可疑之处,“本公子就一直觉得奇怪,为何这么多年,不管本公子如何下药,其气血两亏的情况总是未有缓解,现今你却发现血蛊,原来根源在此。”
众人想了想,就连叶慕白也觉得华筝的医术太神医了,不由得问道:“华筝,你真的不是师傅私下收的弟子吗?若不是,那你师承何人?”
眨了眨葡萄大眼,咬了一下唇,而后微微一下笑,反问道:“难道就不能自学成才吗?”
叶慕白没好气地白了华筝一眼,带着坚定地语气,否道:“绝不可能!”
白玉子这一次也赞同叶慕白的想法,坚持道:“你一定是有个医术高深莫测的师傅,除此之外,你师傅的武功应该也是一等一的高手。”
这回轮到萧墨寒傻了眼了,问道:“为何如此笃定?”
白玉子上下扫视了华筝一遍,最后落定到她的双手上,“方才,就是这双手,你推本公子的时候,那个力劲,还有那个先张再推的动作,本公子可以肯定,你除了没有内力外,也是个练家子。”
华筝顺着自己的墨发理了理,将耳边碎华挽到耳后,脸也自然顺势地向一侧转去。
很自然,也很女子的动作,却让人感觉在此刻展现出来,是为了刻意回避。
最后还是萧墨寒护妻,站出来接了这话,“是本座让安然无事便教筝儿些拳脚,免得日后连个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即便怀疑,但既然萧墨寒自己不介意,他们二人也没什么好说的。
就在此时,李末央尺唤一声,“醒了,小姐,荣夫人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