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触电般,先是木纳一滞,而后睁大双眼,连眨眼都忘了。
口中微涩,而后茶香留齿,再带着淡淡的甘甜。
时间就像静止了般,留下这一刻唯美如画的画面。
萧墨寒退回,拇指轻拭华筝唇角的银丝,满足地替她将面纱勾回,“莫要多想,即便多想,本王亦会像义兄那般,天涯海角,你只许是本王的,不过本王会比义兄更为疯狂些,不顾一切,哪怕毁天灭地,也阻止不了本王。”
“我若回家,你哪都找不着。”面对他的自大和狂妄,华稳不服输,撸了一句。
可偏偏就是这么一句话,让萧墨寒大笑了起来,“即便你躲到地府,本王也誓要掘地三尺将你给找出来。”
华筝没好气地盯着他,语气也嚣张地道:“那若在上面呢?”
娇媚一笑,手指上空。
萧墨寒双眼微眯,凑到华筝耳边,“你若敢上去,本王将你身边所认识的人,一天一个,通通做成人……”
脸色瞬白,对上他的笑容,不知是灿烂还是自信,抑或是可怕还是……邪恶!
咬唇思考!
两指一捏华筝的尖挺小鼻,强迫道:“你爱如何,本王依着,但不许逃,也别想逃,时辰不早了,本王送你回府。”
丞相府,景苑。
“相爷,安王实在是太过份了,您可是他的岳父,安王妃可是你的亲生女儿,怎能如此欺负您呢?”
柳飘飘身若无骨地依在华景阳身上,疼惜且又委屈地诉着心中不快。
华景阳是气的,同时也是恨的。
将怀里可人儿搂得更紧,欺身压下,使劲的蹂躏身下之人,似要将所有的气都发泄在她身上。
一场淋漓尽致的发泄,心中郁结总算宽慰了些。
可身下之人却不依了,“相爷,妾身真是替你不值,您堂一国丞相,怎就如此低声下气的呢?妾身心疼相爷。”
“他是君,为夫是臣,再气也只能忍了,好了,夜深了,早点安歇吧。”
华景阳未有多说,可柳飘飘却不死心,在华景阳的怀里不安分的撩拨着,“相爷,您当了这么多年丞相,手中必定有让安王害怕的东西,何不拿出来,给安王长长眼,好让他对你客气些,莫让他看不起相爷您。”
“胡说什么呢,本相就一个丞相,且不说本相没有,即便是有,也不可能如此做,君臣君臣,本相就是个臣子,绝不能做出背主之事,睡吧,此事莫要再提,免得招来灭门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