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笑了笑,亲自替聂晓姐续了花茶道:“婧姐说的什么话呢?风儿长得如此可爱,收其为干儿子,那是妹妹占了便宜去了,哪还有不愿的道理,只是……你也知道妹妹的处境,怕对风儿无什么好处。”
聂晓婧松了口气,气势也收敛了,“妹妹,不怕你说笑,那日之后,姐姐心里闹得慌,真怕哪日有个不测,风儿无依无靠了。”
“那也不该是妹妹啊?”华筝心疑更甚,“再说你如此明目张胆的到府上来找妹妹,也不怕受妹妹的连累。”
华筝说得很轻巧,像有十足的把握,自信得很。
正是因此,聂晓婧更觉得那日华筝的话可信度更高些。
“妹妹,姐姐的处境更不堪,你不是也一样没有因此而远离姐姐吗?”聂晓婧返调侃其道。
对视片刻,二人都忍不住同时而笑,“我们这是半斤八两,谁也别嫌弃谁。”
有了共识,二人也不多说什么,倒是华筝有些不好意思,白得了个有钱的干儿子,却没东西能送出手的。
想了想,还是小心告诫道:“风儿,日的你便唤我筝姨,你是筝姨干儿子之事不可让外人得知,本该筝姨要送你个礼物的,但是筝姨手上无送得出手的东西,今日正好你跟你娘来了,那便将制冰沙的方子当见面礼送你们娘俩,可好?”
此时,黄依已经将西瓜从冰窖里取了出来,就连渗了灵泉水的冰块也取出来了。
华筝示意李安然道:“安然,你先将大的冰块凿几块不要太大的出来,然后末央,你将小冰块放在棰盅里捶碎,捶得越碎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