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在前厅等华筝,等得火冒三丈的华景阳也带着柳飘飘等人过来了。
华老太则在杨嬷嬷的陪同下,随后而至。
华筝往自己额前的发丝及耳旁两侧用茶水泼湿。
看到华景阳等人后,边拭着“汗水”边有气无力地道:“啊……父亲,你怎么来了?”
华景阳能不来吗?
在前厅等了半个多时辰,未见人便罢了,结果等来的却是严管昏了,华筝也被热得有些虚脱。
这到底是谁的错?还是华筝故意而为?
柳飘飘很上道,扶着华景阳,安抚道:“相爷,大小姐也是身体感觉不适方方让您等了半个多时辰,此事也怪不得小姐,她也不想的。”
哪壶不提哪壶盖,柳飘飘分明是有意而为之的。
否则明知道华景阳因为等久了而不高兴,这会还特地提半个多时辰强调着,这不明着跟华筝对着干?
也幸好华筝未去前厅,否则还得给看他的脸色。
微微一笑,轻轻浅浅地声音,很虚弱,“柳姨娘还真是体贴懂事,如此一来筝儿便放心了,日后父亲就不用担心有人要打丞相府里产业的主意了,毕竟依着柳家给的嫁妆,也够养活整个丞相府三年五载,筝儿也不用担心生病了无银子请大夫了。”
华景阳脸都绿了,这不明着让他难堪吗?
“华筝,你别以为你与摄政王爷有婚约便可以胡作非为,你还未嫁,在丞相府里,还是为父说了算。”
严厉的指责声,洪亮且震慑力十足。
华筝瑟瑟发抖。
华老太赶至,拐杖拼了命的在地上戳了几下,“景阳,筝儿可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怎能为了一个下贱的妾室对她如此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