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未想到的是,华紫烟竟将视线落到了华筝的身上,勾起单边唇角,蔑视道:“姐姐怎也在此啊?”
“这赏花宴又名才艺宴,姐姐目不识丁……啊,对不起,都是紫烟不好,忘了此事,还把请帖给了祖母,想起此事后,本王妃便立即赶来,免得姐姐不习惯。”
华筝都想吐了。
“谢谢妹妹关心,姐姐感觉甚好!”华筝不冷不热地回答。
华紫烟倒也不恼,笑着从众人中间走过,完全无视萧墨寒的存在,坐到了女宾的凉亭里,摆着驾子道:“在乡下呆久了就是不一样,脸皮够厚。”
未待华筝回话,嘭地一声,茶盏掉地直,炸开成花。
沿着视线而去,萧墨寒冷冷二字,“烦躁!”
华筝忍笑,白玉子更得意。
而后又闻,“睿王,近日安王既然闲着无事,不防让他去南州治水吧,免得义皇兄苦于朝中无人可用。”
睿王心猛地跳动了一下,看似平静无波的脸上,则心中一乱,“侄儿领命。”
华紫烟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可与其一同前来的绿依则担心不已,小声提醒:“王妃娘娘,您还未向摄政王爷行礼,摄政王爷牵怒王爷了。”
真应了华筝的话,没了柳敏茹,华紫烟根本不成气候,如此德性,恐怕在安王府能活过三天已是奇迹了。
华紫烟高昂着头,完全不将萧墨寒放在眼中。
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向着萧墨寒的方向微微屈膝,问安道:“侄媳紫烟见过义皇叔。”
华筝心中一叹,只希望你蠢女不要连累到她。
“看来本王太久未进宫了,本王倒要问问母后,如此品行之人怎入得了皇族族谱。”
重哼一声,便站起,负手行至华筝跟前,沉着气,冷冷道:“本王的脸都敢甩,你还在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