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着,还是慢慢地道:“我怕被那些小人给盯上了,让你分心,所以才会在王府对你说出如此狠绝之话,你不会怪我吧?”
捏了捏华筝挺尖的鼻子,脸上总算露出一丝笑容,“日后莫让自己涉险,别忘了你还有本王,无论如何再让自己受伤之事不可再做。”
心里还疑惑着,既然华筝能解一品红,为何还会中毒,现今终于明了。
心宽,人悦,命银剑将自己准备的饭菜加热后呈上,愉快地用晚膳。
次日,京都里流传着摄政王到丞相府负荆请罪的流言。
就连安帝都在早朝瞪了华景阳好几回,不时还给他使绊子,“华丞相,荆州水痘之疫已解除,可近日南州传来了水灾,对于此事,你有何高见?”
按理说,这些事安帝都会事先跟萧墨寒商谈好,再拿治理方案在朝堂上议论。
可一连两日,萧墨寒都递了请休的折子,而且还是休期未定。
再闻便是萧墨寒接连两日都在丞相府里,而且还是呆在他那先帝定下的小娇妻的院子里,这便让安帝对华景阳更为不满。
男子三妻四妾本是常事,即便萧墨寒有做的不对,也不至于不给他面子,让人一连被晾了两日。
这口气安帝无论如何也咽不下。
因为萧墨寒此举,除了是向华筝道歉,更多的是一种变相的威胁。
他是在给安帝施压,为的就是那位被气回娘家的“摄政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