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所言,静嬷嬷已吩咐廖管家命人去办了,同时也买通了看守地牢的官兵,让厨娘梁笑不要乱说话,否则她的性命不保。
可光是如此又怎能消除摄政王的怒火呢?
“太后娘娘,老奴已命人去办了,只怕摄政王爷不肯就此揭过,深查起来,恐……”眼神瞟向长乐公主,担忧地道:“只怕摄政王爷暗地里命人出手,如此一来长乐公主安危……”
茶盏重放桌上,瓷器相碰,发出清脆地声音,严言厉色道:“长乐乃是皇家正统嫡亲公主,萧墨寒只不过是先帝救回来收养的义子,他若敢,哀家饶不了他。”
原本怒火并未如此旺盛,可提萧黑寒出暗招之时,就连眼皮微垂的眸子都快拼出火花了。
皇家,永远是秘密最多的地方,也是手段最凶残,血腥最重的地方!
嘴上如此说,可事实上,早在十年前,她便已经尝试过这种无力反击的滋味。
回忆被拉起,心里难受!
看着长乐公主,便像看到遵义王,十年前跪在自己跟前求她相护的情景,沉重的罪恶感和自责,压得姚太后有些喘不过气来。
桂嬷嬷见状,瞪了眼下首的静嬷嬷,而后安慰道:“太后娘娘,事过景迁,皆是命,并非您的错,遵义王不会怪您的。”
“呵……”姚太后自嘲一笑,很快便恢复了慈祥的模样,平静地道:“起来吧,这几日便呆在慈安宫陪陪哀家,至于摄政王府之事,素未耳闻。”
姚太后抬起了手,桂嬷嬷将人扶了下去歇息。
“恭送母后。”
“恭送太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