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寒抱着人回来,白玉子已经在等着,随时准备给华筝切脉。
可是还没等白玉子动手,萧墨寒则是先点了华筝的睡穴,而后方轻声对其道:“快点,一会她醒了又闹了。”
如此温柔体贴之人,别说白玉子,就连韩嬷嬷都被吓退了,这哪还是她长久以来照顾的那位不言苟笑,处事不惊,即便先帝驾崩都面不改容的摄政王——萧墨寒了!
白玉子还好,前些日子已给让他有了一个适应期了,即便震惊,也不过是愣滞片刻罢了。
观察了华筝片刻,方切脉。
搭在脉搏上的手时间越长,脸色越是丰富,一时皱眉,一时震惊,偶尔还有些惊喜,但最多的学是疑惑。
良久,韩嬷嬷的耐性也被其磨光了,急切问道:“如何,可是母子平安?”
白玉子有些尴尬,轻咳两声,陪着笑脸回道:“嬷嬷,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何来有孕一说啊,若是传出去,姑娘家的,如何嫁人啊?”
愣愣地看着白玉子,似乎在寻找着其说谎的破绽,而后转向萧墨寒,眸光带着疑惑和担忧,转而道:“要不,白神医,你给王爷切个脉看看?”
白玉子摸了摸鼻子,觉得韩嬷嬷似乎越老越不正经了,视线落到萧墨寒身上,让其自己解释。
“嬷嬷,这当中必定有什么误会,你先行回去休息,有需要本王再唤你前来。”萧墨寒将人打发走,
房内无他人,白玉子也不用顾忌了,打开折扇,摇了摇,试图抚静方才被吓到的心。
“人无大碍,一个好消息,两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先?”
瞥了眼,视线带着暗器般,直击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