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子欲上前,可是又怕刺激到华筝,眼神看向萧墨寒,等待他的决定。
韩嬷嬷更是心惊,竟然有人胆敢在摄政王府里下毒,且华筝还怀了小世子,稍有不慎,恐怕是一尸两命了。
视线随着华筝的移动也跟着动,作出随时接住华筝的动作,劝道:“夫人,王爷在此,无人敢伤您和小世子,您需要静养,不宜走动。”
许是年纪大了,未看到手筝手中的银针,方会如此劝着。
黄依揽过华筝的肩膀,蓝依护着另一侧,摆着随着要战斗的架势。
在越过萧墨寒身边之时,他已有了行动。
可是华筝也不差,推开黄依,倾后弯腰,银针飞射而且,萧墨寒内功深厚,以气相挡,生生将银针震落。
华筝立于原地,与其相视,眸光决别,“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何要如此待我?”
“我只不过是个小女子,凭什么受这样的欺辱?我说我恐高,也怕死,可狗逼急了也会跳墙的。”
“别以为我不会杀人,我双手染过的血,可汇成山河。”话,虽然说得无力,可是浑然天成的气势,却让人对她刮目相看。
“医毒不分家,相信白神医很清楚,摄政王府,小女子招惹不起,躲着还不成吗?今日谁若拦本姑娘,便如此物。”
语毕,一白瓷瓶出现在华筝的手中,丢向无人所在的屏风边,瓷碎,伴随着一阵白烟而起,紧接着,瓶内的水所溅之处,白烟散去,均留下被烧过的痕迹。
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毒,白玉子生咽了一口,双眼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如此震惊的一幕。
萧墨寒怒火中烧,可又不敢再刺激华筝,故放缓了语气道:“本王送你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