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哦,如果娶了她,要牵制长安侯好像就轻松一点。
可不知为什么心里闷闷的,就像前几天闷雨的那种滋味,有些不怎么舒服。
他拍了拍萧尘霜的肩膀,笑的温温柔柔的:“你这小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我说了,你就安安心心该如何就如何,小产的事情别穿帮了就是。”
“那如果穿帮了呢?”
魏洛风颇有些无奈,一本正经的说:“穿帮了就是死罪,你不是这么多块免死金牌吗?”
果然,看到自己有难他也绝对做的出袖手旁观的事来!
看着她不太高兴的模样,魏洛风却高兴了,只是更加用力的把她抱紧,喃喃道:“你还记得我说的话吗?”
萧尘霜抬头看他,“什么话?”
魏洛风在她额间轻轻一吻,“我说过我没死之前你就不能死,还得我殉葬,所以我必须死在你前面。”
鬼大爷才给你殉葬,生存不易为什么要死!
萧尘霜努了努嘴,带着哭腔道:“都说帝王最无情,您还没登基就想着我死了,那死在你手里和别人手里有什么区别...呜呜.....
这哭的人就很烦躁了!
魏洛风心中烦闷,“以后别在我面前哭,你这一哭我这儿就难受!”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这话一点不假,明知道她是装的,可在他看来却是真假参半,怎能不难受?
“你为什么会难受?”她仰起头问他,此时眼睛里还有些泪花,但是看上去却格外晶莹,看上去像一个瓷娃娃。
这样的女人时而明媚时而天真,她的一举一动都能让人心被拉扯起来。
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忍住心中的躁动,转眼看向别处,故意板着脸:“你这是明知故问,我为什么难受你心里不清楚?”
萧尘霜心中窃喜,生出两分莫名的愉悦,把头埋进他怀间,“我不清楚。”
虽然这个男人不怎么样,可这个怀抱是真的温热柔软,能最近距离听到他的心跳。
想想刚才他的态度,宛如是女儿在外面被欺负了,老父亲跳着吵着要去报仇一样,那种满满的归属感....让人觉得踏实。
“不清楚?”魏洛风捏了捏她的鼻子,“好,晚上我就让你清清楚楚,不过眼下得解决事情,我回来的事不要让别人知道。”
“所以你真的是偷跑回来的?那父皇知道吗?”
魏洛风摇了摇头,“他不知道,所以这件事要暂时保密。”
萧尘霜虽觉无语,却也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如果被皇帝知晓太子执政期间偷跑回京,这可是重罪!
若是那些人推波助澜,搞不好就要面临易储的局面。她从抽屉里拿出药膏,沾了些轻轻涂抹在他胸口的血痕上。
“他们下手也太重了。”
魏洛风笑着摇头,脸上洋溢着幸福,“没事,我不疼。”
“咚咚咚”
喜儿敲了两声门就直接推开了。幸好魏洛风反应及时,一个闪身就躲入了帷幕后面。
刚才好像看到有黑影闪过,喜儿揉了揉眼睛,“主子,就你一个人吗?”
“许沉央呢?”萧尘霜脸不红心不跳的把药膏收在袖中。
“哦,许沉央已经醒了,在轻羽屋里呢,主子,温太医那边也派人去请了。”
萧尘霜:“那就好那就好,先安顿花姑娘,喜儿,你先随我去轻羽那边看看。”
她确实挂念轻羽,二来也是想支开喜儿,给魏洛风留下一些独处空间。
一群人挤进了元轻羽的房间,她还是如之前那样,还活着,只是无法醒来,再摸一摸脉搏更加虚沉无力,而生命也有枯竭之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