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麦子期打来的,没有责怪她晚接电话,开口就问:“有没有想我?”
“想了,一整天都在想。”下午还在金小小那里温习了一下他的成长史。
麦子期低声笑了,道:“想我哪里?”
“哪里都想,每一个毛孔,每一寸呼吸。”比肉麻?她朱沫也不是软脚虾。抬头看了眼bally橱窗,女孩已经不在了。
“那最想念哪里?”低沉的声音着实暧昧,让朱沫不得不往少儿不宜的方向想。
朱沫咬着唇不答,时代商场离别墅不远,她准备走着回家。
“你晚上回来么?”朱沫问。
“恩,洗好等我。”
朱沫能想象他唇边勾起坏笑的表情,气得跺脚,更气的是自己偏偏爱他这种登徒子似的气质。
挂上电话,心中却是甜蜜的。
抛下麦子期突然让她当女朋友的动机不说,跟他在一起真的非常舒服,那种往后仰就有温暖的身躯可以依靠的踏实感。清晨起来,伴随第一缕阳光映入眼帘的还有男人温柔的俊脸,呼吸间都是他独有的味道。有可以撒娇的对象,娇嗔笑骂,喜怒哀乐都有人见证相陪……心里满满的,所有的空虚都逐渐充实起来。
朱沫扑倒在柔软的床上,嗅着自己身上沐浴露的清香,身下丝绒被子柔软顺滑,让她忍不住翻滚了几下。
楼下有开门的声音。朱沫跳了起来,快速跑出卧室,在二楼栏杆看到麦子期进门的身影。麦子期停下将外套挂在衣架上的手,抬头朝她看来。
朱沫微笑,一阵风似的跑下旋转楼梯,扑进他怀里。
麦子期揉了揉她的脑袋,宠溺道:“我的小猫儿。”
“吃饭了吗?”朱沫问,看着他换了拖鞋,去博古架上拿下一瓶红酒。
“跟朋友吃过了。”麦子期在真皮沙发里坐下,高脚杯里到了些酒,杯子在手中晃动着,拍了拍自己旁边,道:“过来。”
朱沫走过去,眨了眨眼睛,坐到了他腿上,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黑瞳闪亮亮的看着他。
麦子期喝了口红酒,故意对那眼中的渴求视而不见。
朱沫噘嘴,脑袋在他颈间蹭了蹭,道:“我也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