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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被将军娇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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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被将军娇宠了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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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央拿帕子捂着口鼻打了一个喷嚏,也不顾看书了,黏到卫潇旁边去扯卫潇的衣袖:“夫君,你不冷吗?”

卫潇不冷,非但不冷,还觉得热得很。

特别是苏央一靠近,心底的那一股邪火仿佛瞬间找到了来源。他近乎下意识地把桌上的公文推开。哗啦一声,整齐的公文落了满地。

苏央正想要弯腰把地上被弄掉的公文捡起来,一双大手便搂住了她的细腰,卫潇将苏央拽进怀里,所有的克制和修养都敌不过欲/念。他粗粝的手指擦过苏央的唇,可那一点温热的柔软怎么能使他感到满足,他近乎本能地想要将苏央领口那些多余的布料扯去,让那胜雪的肌肤下的雪峦没有遮挡地袒露出来。

“夫君,你别……硌得我难受死了。”

苏央一点也不明白卫潇这是闹的哪出。

她坐在卫潇硬邦邦的腿上,本来就不太舒服,偏偏卫潇把她箍得极紧,还有腰间别的匕首还卡在她后腰上,更让她觉得硌得难受。

苏央第一次见人看公文都要随身携带匕首,猜想这应当是卫潇在刀剑无眼的战场上待久了留下来的怪毛病。

卫潇的理智在这苏央的这一声中一瞬回笼,她松开苏央,低声道:“抱歉。”

方才喝的汤药有问题,可他不能因为被□□支配便对苏央做出这般禽兽行径。无论如何,他不应当在她和离之后违背她的意愿同她敦伦。

苏央空看了那么多话本,真到了紧要关头却一点也没有明白,她近乎天真地发问:“夫君,你带着匕首平日里会不会硌到自己啊?”

卫潇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苏央说的匕首是什么东西,他稳住气息,努力不让自己的异样暴露在苏央面前:“中午的时候母亲可曾问过你孩子的事情?”

苏央回忆了一番,在她吃番茄牛腩吃的正香的时候,卫夫人似乎确实问过她这样一个问题: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

然后,她便实话实说了——

夫君的身体不太行。

卫潇沉默地听完苏央的话,朝门外唤了一声许二。

许二恭敬地推门近来,看到的是一片狼藉的书桌和坐在书桌边上相对无言的两人。

这是,大吵了一架吗?

许二还没有来得及胡思乱想,便听得卫潇道:“从府里叫个医师过来。”

医师提着药箱匆匆赶来,他替卫潇把了仔细把了脉,又询问了一番他的病症,捏着冷汗道:“将军应当是误服了合/欢散?”

其实哪里是误服呢?卫夫人一个时辰前来找他要能使男子恢复阳刚之气的药物,既是卫夫人来要,他自是不敢忤逆,忙选了药效最好的合/欢散给了卫夫人。

没想到,竟是用在将军的身上。

只是,这卫夫人得罪不得,这发给他俸禄的将军更得罪不得。他看了一眼卫潇,哪敢把这药是自己开的这大实话说出来。

“此药何解?”

医师看了一眼卫潇,又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苏央,舔了舔发白的嘴唇,颤声道。

“将军,服了这药最好缓解药性的法子还是男女交/合。”

第14章

“可还有他法?”

卫潇淡淡瞥了一眼医师,年过六旬的医师浑身一个激灵,不住地点头:“有的,不过将军恐怕要吃些苦头。”

医师给出的法子是用银针施于经脉处,逼出脉里的血热,再用烈性的药浴舒缓合/欢散的药性。

施针和药浴都要脱衣裳,卫潇让沉香进来照顾苏央。自个儿则和医师待在里间。

卫潇过去在北边战争上的时候中过一支淬了毒的箭,亦是通过这种施针的方式强行将血脉里的药物逼出。疼痛于卫潇而言是最无关紧要的事,只是那药性至烈时在头脑中产生的幻想让人心神不宁。

大约半个时辰后,医师施完针,又让药童调配了药浴,向卫潇告退。

苏央本来侯在外间看游记,听到里头医师出来后卫潇的闷哼便小跑着进去——她不能夫君一个人。

苏央带着一阵风跑来,屋子里烛影摇晃,卫潇还没来得及阻止,苏央便搬来小板凳坐在浴桶旁边。

“我给夫君吹吹。”

“嗯?”

“吹吹就不痛了。”

苏央看卫潇请了医师,以为他是身上的旧伤发作了。就想起小时候自己手指划到簪子时候,小娘就会给她的手指头吹吹,每次吹完就很神奇地不痛了。

卫潇方才在猛烈的药性中缓解了一些,哪里受得了苏央这样变相的撩拨。少女在他的耳后“吐气如兰”,馨甜的香气丝丝缕缕缠绕在卫潇的鼻尖,更让他意识到心中不为人知的欲/念。

欲/念。

卫潇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这样的念头不过是因为药物的作用。

可真的只是因为药物吗?

闭上眼睛,脑海里竟是他上一回同苏央同榻而眠时看见的欺霜赛雪的一片白。

简直荒唐!

他稳住呼吸,半晌,温声道:“苏央,我已经不痛了,只用再泡一会儿药浴就可以了。”

“那我陪夫君坐一会儿吧。”

苏央其实也有一点吹累了,她乖巧地趴在浴桶边上,把卫潇当成了一个大玩具。有些无聊用小小的手指戳了戳卫潇的后背,得出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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