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后面果然是空心的，藏着一根很粗的管道，管道连通着上下。
宿舍楼只有三层，并不算高，这根管道足以容纳一个人安全地滑下去，只是这一层的入口在哪儿。
楚绾绾上下仔细打量着，忽然，她的目光落到手边的水龙头上。
这里因为太久没人住，所以多少会有些灰尘，可这水龙上却是锃亮，像是时常有人去摸。
楚绾绾试着拧开水龙头，水流很正常，也并没有什么机关。
“会不会是往那边拧？”林知秋说。
楚绾绾试着把水龙头往左边拧，在水流被关闭后，楚绾绾猛地用力，那水龙头竟然真的被拧动了。
脚边传来咯哒一声，楚绾绾一低头，便看见脚下的一块瓷砖松动了。
她伸手轻轻一拉，那块瓷砖就倒了下来，露出了管道的入口。
“师兄，把手电筒给我。”
林知秋立即从口袋里拿出手电筒递给楚绾绾。
借着手电筒的光，楚绾绾看见了下面的情况，管道最底部是开放的，往下似乎还有一片巨大的空间。
“师兄，你看！”楚绾绾将手电筒递给林知秋。
第522章 冰夷
林知秋看完以后便带着楚绾绾来到地下车库，找到了下水道口后，两人便跳了进去。
“这里的情况应该跟你和阿墨在乱葬岗底下看见的一样，只不过这里应该还没有进行过那种交易。”林知秋说。
楚绾绾眼神冰冷地看着这里的一切：
“但是很快就要开始了，因为杜天奕的死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张竹茹改变了计划，将拐卖人口的交易转变成黄色交易。”
林知秋有些不解：
“这种交易根本持续不了多久，就算这些女人没有一个发现自己被侵犯过的。
等案件结束，她们照样要回归自己正常的生活，难道还能一直留在这里不成？”
“或许这背后还有一些隐情是我们不知道的，不过我觉得我们可以顺着另一条线查。”
林知秋思索了片刻后，吐口而出两个字：“买家。”
“没错，这种生意见不得光，张竹茹应该有她自己的手段聚集交易者，而且交易所得的钱也需要有一个正当的来源。
我们只要找到她和那些买家联系的方式，就能找到证明她罪行的证据。”
“我们现在就回去查张竹茹公司的账目。”
“好。”
楚绾绾和林知秋正要离开，忽然感觉背后一阵阴风袭来。
林知秋眉头一紧，下一秒就将攻击者打飞出去。
地下黑漆漆的，只有一个手电筒照亮，但楚绾绾还是看清楚了那人的脸。
“张竹茹！”楚绾绾大惊。
林知秋隔空将她抓了过来，这时楚绾绾才发现，眼前这个跟张竹茹长着一模一样脸的根本不是人，而是鬼魂。
而且这张脸比现在的张竹茹年轻了很多，估摸着最多有十八九岁。
“放开我！放开我！”
鬼魂的声音沙哑，目光猩红，脸色惨白，嘴唇却殷红如血，她死前穿的是一件白色碎花裙，但是已经破烂不堪了。
魂体上下都是伤，但致命的应该是胸口上那一枪。
楚绾绾眼皮猛地一跳，这鬼魂应该是十九岁的张竹茹吧！
“张竹茹！”楚绾绾试探着开口。
听到这个名字后，鬼魂忽然安静了下来：“你……认识我？”
“你真的是张竹茹？”楚绾绾蹙眉。
“我是……我是张竹茹。”张竹茹激动起来，阴气也瞬间扩散开来。
楚绾绾和林知秋眉头一紧，紧接着他们便被带入了鬼魂的记忆中。
他们身处一个破旧偏僻的小房间里，十九岁的张竹茹被绑在一张木椅上。
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竟然跟张竹茹长得一模一样。
张竹茹看见后也十分震惊，但是她嘴巴被封住了，什么话都说不了。
女人走到张竹茹面前，用一根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轻笑一声：
“不错！的确很像！”
“这是她的资料和视频，老板让你快速熟悉她的一切，准备好之后就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