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舒服,好舒服……”伴着温禾绵长的叫声,在杏眼中打转的泪珠终于抑制不住地滴落下来,插进男人短发中的指尖都在微微颤抖,似是在传达此时此刻她身体上的愉悦。一大股淫水又淋了下来,将大理石地板染上淫靡的味道。突然意识到什么的温禾连忙捧起时煜的头:“不要在这里……墙……会……啊……脏。”
这一次时煜倒是没有拒绝,他把温禾的双腿盘到他健硕的腰上,一边用力向上顶弄阴茎,一边将她抱到沙发上。
沙发仅在几步之遥,时煜却故意走得很慢。抱起温禾的瞬间,昂扬的性器便就势插进了半个头,在走路的过程中他稳稳将女人托起再重重下落,性器一深一浅地撞击着,每一次都插得更深,将甬道内的嫩肉剐蹭得收缩不止。触电般的快感从尾椎处层层升起,温禾整个身体都紧绷成一条线,准备迎接接下来的疾风骤雨。
当两人移动到沙发上,时煜的阴茎已经全根没入,只是他并没有火急火燎地开始他的征战之旅,而是耐着性子亲吻温禾饱满的双唇,低语道:“来告诉我,我和你‘丈夫’的鸡巴谁的大?”
温禾实在想不明白这个问题究竟还怎么回答,只能闭上眼睛企图用缄默蒙混过关。
“说话!”时煜的声音拔高不少,他将没入的阴茎整根抽出,再是劲儿地全根送入,直顶到女人深处柔软的花心,还在缓缓收缩的甬道被插得防不胜防,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劈开。
“都……大……”
“是吗?”时煜的眼睛微微眯起,眼底闪过危险的光芒,“看来我伺候的夫人并不满意。”
“啊!”又是一个深顶,温禾感觉如果不是男人死死掐着自己,可能自己就要飞出去了,她只得回复道,“你大,你大……”
“姐姐可真绝情啊……”
伴着无奈的叹息声,时煜扶着她的腰狠狠肏干起来。滚烫如烙铁的肉棒在女人窄小的甬道中进出,像是要将体内所有的褶皱熨平一般,动作又凶又猛。大掌狠狠扣弄肿大的阴蒂,速度快得像是无情运作中的兵器。外阴内阴同时被激烈刺激着,穴内阵阵收缩地越来越快,下身泛起的一阵酸慰感预示着女人很快就要攀上欲望的巅峰。
然而就差临门一脚,时煜突然拔出了凶器,连翻出的嫩肉都挽留不住。湿热的伞状龟头缓慢地在温禾战栗的阴蒂上研磨,但是没有速度的加持,再怎么摩擦也无法带给极度渴求的快感。空虚的甬道持续无力地张着嘴收缩着,伞状龟头时而故意滑过却过门不入。温禾感觉自己就像浅滩上搁浅的与无助地甩着鱼尾试图回国那蔚蓝的海洋中,但是在烈日炎炎的照射下,口干舌燥的感觉越来越重,肺中的氧气渐渐流失,她急需海水的滋润,哪怕只有一滴。
修长的双腿被时煜健壮的腿夹得紧紧的,她连自慰都做不了,只能可怜巴巴地扬起头看向如帝王般居高临下的男人,湿漉漉的眼睛如水洗过一般,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爱之心。
时煜忍得也很辛苦,尽管他知道事出有因,但一想到自己的女人给那么多男人画过画,甚至是裸画,浓浓的醋意便如排山倒海般将他吞没。
“姐姐,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
“你到底想怎么样嘛?”温禾难受得哼唧起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和自己吃醋的男人,真的疯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