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回他的话,偏过头看高铁经过的田野。
梁殊择步步紧逼,凑过来盯着她,懒洋洋的调:“怎么办啊,周梵。”
他摸她耳垂:“可怜死了。烫成火山的温度了。”
周梵闭上眼,像没听见他的话。
半晌,她缓慢吐出一句话:“撒娇公主不让你提这个,你别提了。”
梁殊择又摸下她耳垂,问:“那个兔子耳坠怎么没戴?”
他说:“你男人送的。”
周梵歪头看他:“梁殊择,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梁殊择笑:“这么不禁逗,以前怎么没发现。”他顿一下,低笑:“行,撒娇公主不让提就不提了。”
周梵见他不浑了,就回答他刚才那个话题:“兔子耳坠我放盒子里了,”她说:“太珍贵了,不想戴它出来,待会沾上脏东西了。”
梁殊择提眼看她:“怎么?你打算供着它?”他说:“时不时还给它上柱香?”
周梵笑了:“没有,我就觉得很珍贵呀,”她说:“我想这辈子都把它珍藏起来。”
“不给别人看了。”
梁殊择噢了声:“这样。”
“嗯,”周梵说:“我以后都舍不得戴它了。”
她低头拨了下梁殊择手心:“舍不得戴了,怕弄坏了,梁殊择,我太舍不得了。”
梁殊择抬手过来抱她:“把那个店都给你买过来,行么。”
他说:“一起买了也值不了几个钱。”
周梵:“不是钱的事,”她正眼看他:“是你太珍贵了,”她低下头:“我舍不得弄脏你以前给我的东西。”
梁殊择滚了下喉结,将周梵抱在他怀里,手指捻了下她唇:“有什么舍不得?”
他拿起外套,盖住他和周梵的脸,两个人躲在外套下接吻。
光影明明灭灭,高铁好像途径一个长长的隧道,在一片暗无天日里,他边吻边说:“周梵,你是最值得的。”
隧道结束,迎来光明,周梵的脸贴着他的脸,梁殊择的外套依旧盖着他们,谁也看不到两人接吻。
周梵在外套里咬了下梁殊择的唇:“昨晚太疼了,以后轻点吧,撒娇公主受不住。”
梁殊择轻笑一声,热烈地回吻她:“受不住就多练,”他边亲边说:“撒娇公主在哪都能撒娇,在床上不行。”
周梵磨了下他的唇:“梁殊择,你真的——”
梁殊择:“怎么?”
周梵舌尖探进去:“你就不怕我哭出来吗?”
“怕,”梁殊择按住她后脑,发狠地吻她:“怕你不哭。”
结束掉这个吻,周梵腿软,梁殊择捞过她双腿放到他腿上。
梁殊择将外套放到一边,说:“周梵,你唇很软。”
周梵双腿放在他腿上荡,抓着他手说:“你别总是说这种话。”
她说:“你不害臊我害臊。”
“噢,”梁殊择点下头,“知道了。”
“嗯。”周梵也点头。
梁殊择又偏头看她:“可是和你接吻真的很舒服。”
周梵抿下唇:“梁殊择,你真的好过分。”
梁殊择轻轻嗯了声,忽然说:“昨晚怕弄疼你,我都没太发狠。”
周梵不想和他摊开说这个话题,白了眼他。
梁殊择捻着她发梢,疏懒地笑:“撒娇公主真的太娇了。”
周梵闭上眼:“真的要睡觉了,别闹我。”
梁殊择嗯了声:“晚安,撒娇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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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西京市天色已经很暗淡了,周梵牵着梁殊择的手,偏头说:“梁殊择,什么时候有空,我们一起回一趟遂南一中吧。”
梁殊择拎着行李箱,抬眸看她:“想念高中了?”
“不是,”周梵弯下唇:“就忽然很想回去一趟了,嗯,没什么原因。”
“行,”梁殊择说:“等忙完这阵,就陪我们撒娇公主回去。”
周梵拉他的手:“好,梁殊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