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T沉重,姜姜现在累极,使劲推开他却毫无效果。
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他未这样长久事后相拥不放,姜姜下身被堵着不适,却没再挣扎,她的嗓子是哭过后的沙哑:“大人可有心上人?”
季长攸沉默不答,许久道:“何出此言?”
秋日午后炽yAn斜照,这对汗津津的慵懒男nV相拥在窗边藤椅上,衣衫松散,长发交缠,虽是各有心思,当下却有几分偷得浮生半日闲的闲适。
姜姜目光望着院内那颗高高繁密的树上,树上有一小半的叶子有些枯h,“男nV之情,大人许是瞧不上的。”
季长攸松开她,微皱起了眉。
姜姜看向他,目光澄澈明净,“我是个俗人,夫妻做得b做朋友还不如,那有什么意思?”床上夫妻床下客,真是受够了。
季长攸心头一震,面上不表,心里却明白了她的意思,慢慢起来整顿衣裳,临走时只留下一句:“三日后再来。”
许是椅上少了一人,热气一散,姜姜缩缩脖子,把衣服穿上,手指滑过衣带,她有些发愁,瞧着一身的青紫,顾景昭明天来又不知要怎样……
她担心的b想象中发生得还要快。
洗个澡便到了傍晚,姜姜在灯下瞪大眼睛穿针,针脚横七扭八,好歹算是做出个模样……外间菜已布好,侍nV来催,姜姜高声应了句“哎。”
正拖着不动弹,窗外传来一阵动静,姜姜抬头一看,院门几个人影晃动,她把东西塞了一藏,赶紧下榻去吃饭。
顾景昭匆匆拭手入座,斜她一眼:“还没吃?”
“往常不是回得晚些?今日是……”
“你不欢迎?”
“哪里哪里……”
“坐。”
桌上十余个菜sE香味俱全,姜姜蹭蹭手上水珠,连忙坐下赔笑,“这不就来了么……”
“活该你胃疼。”
姜姜面sE讪讪,觉得刚入嘴的八宝鸭都不香了,她声音含混:“老毛病了……”
顾景昭不说话,脸上看不出是什么心思,姜姜做贼心虚似补了一句:“哪里能那么早就……”
顾景昭垂眸动了一筷,“早什么?”
姜姜声若蚊呐:“那么早生孩子有什么好的……”
“啪——”顾景昭把筷子一放。
原来刚刚都是故意引她说的。
姜姜心里嘀咕,他自己都是个孩子呢,居然都惦记上生养孩子了,季长攸那个年纪都不急他急什么……当然,这话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
她庆幸自己晕了过去,昏迷中大夫一诊就知,犯不着她绞尽脑汁想怎么去开口,果然醒来气氛古怪,只能y着头皮顶过去,现在一提,她低头扒饭扒得起劲无b,顾景昭倒是神在,慢悠悠看她笑话一般。
凭什么她觉得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