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换做平时,阡玉瑾确实会使点小心机,故意犯点错让荆荷来“惩罚”他。
于他来说,这不仅是情趣,也是在维系与荆荷之间的情感纽带。
他渴望被荆荷调教,这是独属于他和荆荷的快乐。
然而荆荷此时正在气头上,他哪敢做那大死?
他虽然憨,但不傻,这点轻重他还是能分清。
阡玉瑾乖乖立正站好,一副任凭荆荷发泄的阵势。
只要她能消气,怎样折腾他都无妨。
男人这抬头挺胸的样子,让荆荷有种被套路了的错觉。
难道真是故意惹她生气,好让她惩罚他?
一想到阡玉瑾的m属性,荆荷就越发觉得有这种可能……
想要调教?她偏不让他得逞!
荆荷放轻了手中的力道,顺着那挺立的粗大肉棍缓缓撸动。
敏感的阴茎轻轻挑逗几下就忍不住从铃口冒出前液,窝囊得和他本人一模一样。
狭窄的厕所隔间里回荡着搓弄肉棍的“咕叽”声,整个鼻腔里都弥漫起那淫糜的腥腻味。
“主人……”
阡玉瑾鼻音浓浓地求饶着,双腿发颤,乌黑的眸子里一片湿润。
荆荷不屑地睐了他一眼,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
“不许射!怎么,没哥哥跟你意识交流,你就废物得连这点都忍不住了?”
她突然握紧猩红的龟头,猛地发力从头撸到根部,箍紧那肉根,不许他擅自发泄。
阡玉瑾一张黑脸胀得通红,可荆荷却并没有停下她的奚落。
“没有哥哥就什么都做不了的废物,这下连你哥都不要你了,能甩掉你这个拖油瓶,他一定很轻松愉快吧!”
和阡玉瑾相处得久了,荆荷不自觉地将他们“游戏”时学来的习惯给带了出来。
他越是委屈窝囊,她便越是想欺负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