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荷就站在床边和老虎小眼瞪大眼,气氛一时安静得有些诡异。
突然,那虎子像受了惊吓一般,咆哮着从床上蹦了下来,四处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
狭窄的小单间里,各种生活杂物被它悉数碰倒,噼里啪啦砸了个干净。
隔壁住户被这边的嘈杂吵得直接砸墙:“能不能安静点!不知道几点了吗?!”
老房子隔音差,那暴躁的怒吼声几乎是穿墙而过,比这屋里的老虎吼叫还要恐怖夸张。
但也多亏这老哥一声吼给了荆荷机会,让她得以趁机叫住那老虎。
“咳,邢正……你冷静点,没事的,你别慌,别怕……”
和一只危险的老虎共处一室,却反过来安慰老虎不要害怕,这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会信。
不过多亏她的这声提醒,老虎终于不再乱跑乱窜,只是一脸警惕地盯着这边,大喘粗气。
荆荷从老虎的状态来看,猜测它应该是第一次变身,自己把自己给吓住了。
“你能听懂我的话对吧?还记得我吗?我是荆荷。”
荆荷蹲下身子,让自己的视线与老虎齐平,拿出她平时安抚小猫时的语气,一点一点往老虎那边挪去。
老虎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可身后却只剩下了一堵墙。
“别怕,让我摸摸你,嗯?”荆荷耐心劝诱,脸上是温和的笑。
老虎看着她的笑脸呆住了。
它有多久没有看到她的笑了?
而就在它呆愣的这一刹那,荆荷伸出手来抚上它毛茸茸的脸颊,另一只手紧跟着挠起了它的下巴。
和黑豹光滑如绸缎的被毛不同,老虎下巴的毛柔软且蓬松,抚上去的触感像是在摸一只毛茸茸的玩偶。
老虎没有抗拒让荆荷放大了胆子。
她与它贴在一起,双手环住它的脖颈,与它贴面轻蹭。
如此亲密的互动让绷紧神经的老虎终于完全放松下来,喉咙里发出咕噜声。
荆荷一边轻轻拍抚着它宽厚坚实的背脊,一边小声询问:“冷静下来了吗?现在能听我说话了吗?”
她稍稍拉开了一点距离,看到老虎冲自己点了点头,便继续开口,“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老虎吗?”
荆荷话音刚落,变成老虎的邢正便摇了摇头。
不是他不想说实话,而是荆荷表现出的冷静太过异常,让他感觉到不对劲。
猫科动物天生的敏感多疑让邢正留了一个心眼。
但换个角度来说,他其实也没有撒谎。
自从成为“邢正”以后,他就以为自己已经完全变成了人类。
这还是他第一次显现出原形,吓得差点没能保持住理智。
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老虎……他不能说完全知情,只能说毫无头绪。
他只记得在失去意识前胸口疼得要命,再次睁眼时就已经变成了这样。
他甚至都有些怀疑是荆荷在他昏迷时对他做了什么,才导致了他的变身。
邢正悄悄观察着荆荷的举动,想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果荆荷这时联系警察将他抓去关进笼子里,他是否要先发制人将她击晕……
他想了许多许多,直到女人的手突然摸向他的下腹甚至还有继续往下的趋势时,他吓得跳了起来。
“你别紧张,我……我可能有办法帮你变回来!”荆荷急忙安抚着再度变得紧张的虎子,摊开双手向他证明自己没有恶意。
老虎静默了一瞬,似乎是选择了相信她的话,乖乖趴了下来。
“对……乖,别紧张,我不会伤到你的。”荆荷一边用言语安抚,一边再度伸出手。
她先是顺了顺老虎背上有些炸起的毛,然后一点点往下,抚过腹部,来到他两只后腿之间。
荆荷记得上次阡玉瑾变回人形,是在她替他用手纾解过一次之后。
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要帮邢正也来一次,他应该也能变回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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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荷小心地摸到了老虎的蛋蛋,圆鼓鼓的两粒,她一只手都包裹不完。
悄悄打量了两眼老虎,发现它并没有抗拒之后,荆荷便放大了胆子。
轻轻抚摸蛋蛋上柔软的细毛,揉搓着那软嫩的肉丸,q弹的手感让人有些爱不释手。
果然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荆荷完全没有心理压力地玩弄起了大猫蛋蛋。
而虎子这边,大概是觉得羞耻,它轻轻拿后腿蹬了蹬荆荷的胳膊,鼻腔里发出一阵“呼哧”声。
“没事的,别害羞,如果觉得不舒服,你再蹬开我也不迟,嗯?”
荆荷的话彻底打消了虎子的顾虑,只见它完全躺倒下来,张开后腿,心安理得地躺平任撸。
荆荷窃笑着抿了抿唇。
虽说都是大猫,和害羞的黑豹比起来,这虎子倒是挺放得开的。
果然猫与猫之间,性格也不尽相同啊……
荆荷一手揉着大猫蛋蛋,一手轻轻在它腹部画圆打圈,撸得虎子喉咙里一阵“咕噜咕噜”,甚至还撒娇地把头靠在了她的大腿上。
它伸出大爪扒拉了下荆荷的裙子,被荆荷轻轻拍开,小声呵斥:“乖乖躺好,别乱动。”
遭训斥的虎子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立马委屈地耷拉下耳朵。
它眨巴着金色的大眼,十分无辜地咕哝了一声,看得荆荷心里直咂舌。
这邢正,哪怕变成了老虎也是本性难移啊。
爱撒娇,装无辜,实际上坏心眼多着呢。
早已看穿邢正本性的荆荷可不会再次轻易上当,她小声轻哼,轻捏了下虎子那硕大的猫蛋蛋作为警告:“你最好听话点,不然我可要收拾你了啊!”
这下虎子是真的老实了,乖乖枕在荆荷腿上不敢乱动,很快便进入了状态。
亲眼瞧见它那粉嫩红润的小唇膏从包皮中探出来时,荆荷还是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果然猫与猫之间,相似的部分还是挺多的。
知道自己被嘲笑了,虎子不服气地甩了甩尾巴,却又不敢朝荆荷动粗,只好一阵无能狂怒。
“好啦……乖一点,你不想变回来吗?”
这句话简直就像咒语,百试百灵。
虎子呼哧了一声,虽然收敛了气势,心里却是在偷偷算计。
等他变回来,看这女人还敢不敢笑他“小”。
虎子心里的盘算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战栗给打断,它低头一看,原来是荆荷在用指尖逗弄着它的龟头。
那是性器最敏感的地方,稍稍触碰一下就会带来强烈的刺激,荆荷随意戳弄了下那尖头就惹得虎子好一阵咕哝,脑袋不停在她身上蹭。
知道它是急了,荆荷却故意转而去拨弄它的包皮与阴囊,把龟头晾在了一边。
那种隐秘的快感若即若离,既不给它足够的刺激,又吊着它,让它心痒难耐。
“呜咕……”虎子发出委屈的咕哝声,这下是真成了一只大猫咪,一边撒娇,一边自给自足地主动抽送起下胯,以求能让自己得个痛快。
然而荆荷却在这个时候收回了手,故意板起脸来呵斥它:“谁准你自己动的?你上面的刺都扎到我了,很疼的!”
刚想爽一下的虎子被这一声呵斥给骂得再度耷拉下耳朵,脑袋低垂。
它怯懦懦地偷瞄一眼荆荷,见她脸色没有一丝缓和的趋势,便讨好地去舔她的手指。
熟知荆荷把手往一旁
一撤,脾气不减反增,“你舌上也有刺!”
变成人类太久,邢正早已经忘了自己野兽状态下的生理构造。
见自己频频犯错,虎子彻底破防了,委屈地将脑袋埋进前肢,后腿也收拢了起来,整只虎趴在地上,不给露肚子了。
“嚯,说你几句你还不高兴啦?那行吧,你就继续保持这样吧,我回家了。”
荆荷起身拍了拍手,准备走人。
反正他俩都没啥关系了,她可不惯着他。
荆荷不擅长对付人,可对付猫的办法,她可是有一箩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