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调情的对话如同角色扮演般,新奇的感觉让二月红兴奋不已,他开始入戏的把自己当作窥视少妇许久的痴情人。
他这个当家花旦可是从未演过这种角色。
“那就让夫人瞧瞧我是不是银样蜡枪头。”
二月红拉着冬霜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去,面色故意做出一副猥琐样,这副表情由他做出反而觉得滑稽,像是个初上花楼的初哥儿在虚张声势。
冬霜颠了颠手心上的阳物,沉甸甸的十分饱满:“虽不及我家相公,但还算是可以。”语一歇,便隔着衣裤揉着两颗卵蛋,虽然阳物还未勃起,但那卵蛋已经鼓胀胀的在填充起弹药来了。
她这放荡的举动,让二月红这个登徒子猛然打了个哆嗦,随后笑得狷狂,不羁的解开了自己裤头,直接把阳物给掏了出来,在冬霜的亵裤外蹭了蹭。
“夫人可是穴儿痒了,请容小生帮你解解痒,好治一治你这骚病根。”
少妇嘴角弯了弯,眸子含笑的啐道:“我这病根可不好治,若是有成效,我倒可将你迎为座上宾,日夜帮我治病。”
这种空泛的承诺,他不接受的道:“只是座上宾?夫人未免太过无情,在下想要的是登堂入室,取而代之。”
面对他过份的要求,冬霜可是不能应允:“我相公虽时常力有不怠,但总归是大红花轿抬进门,不能没缘没由的休了他。”
二月红都要给气笑了,是谁力有不怠的?
恼怒的他此时仍然未忘记,自己现在可是情夫的身份,只能生着闷气的直接上手扯破了冬霜亵裤,一把往外丢去。
用自己微硬的rou棒拍打在花瓣上,一下又一下的示威着,将含羞带怯的花瓣打得微微绽放,隐约闪着水光。
少妇粉面含春的哎了一声,张开大腿往后仰,一手揽着他的脖子,一手勾起手指往他脸上刮了一下,衣袖往上滑了滑,露出一截纤细如玉的手腕,看得他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