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咋啦?
别让来就成了,单身的女孩更少带。
得了,懂。
发完消息,去便利店买完出来,提着挺大的黑色袋子往外走,回去时周兒已经没什么力气躺在床上了,闭着眼也不知道睡着没。
陈逆把东西扔在一旁桌子上,叫她起来换了之后才继续躺着。
周兒侧着身子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睁着眼看到陈逆来来回回的走,轻笑了声:“你干什么?”
陈逆给她泡了一杯红糖水:“起来把这个喝了。”
喝了小半碗,她继续躺着,陈逆蹲在旁边问她:“疼不疼?”
周兒扯了扯枕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你怎么知道会疼?”
“刚路上查了查。”
周兒摇头:“不是很疼。”
说完听到旁边人明显不信地笑了声。
“白的跟鬼一样。”
周兒:“晚上会吓到你,你去隔壁睡。”
陈逆拒绝:“不。”
说完把手掌伸进被子里:“过来给你揉揉肚子。”
手掌心的热度刚好,像是贴了一个暖宝宝,周兒有些痒,后来感觉很舒服也就放松了许多。
卧室的灯关着,只有床边开了一个很小的灯。
以往这天周兒都是迫使自己睡一觉就好了,也就只有第一天反应大,也就不怎么在乎,反正抗一抗就过去了。
但此时的感觉似乎还不错。
不错到她敏感的眼睛有些泛酸。
乘着暗淡的暖色光,她的脸色仍旧苍白。
陈逆眉头拧成一结,声音低沉:“以后少吃冰的。”
周兒有气无力地辩驳:“又不是吃冰的这样,是每个人都会这样的,你是不是没好好搜?”
“骗鬼。”
陈逆:“你吃个水果都要从冰箱里冻着拿出来,这不好。”
周兒声调更轻了些:“我困了。”
“那就闭眼睡觉。”
“明天记得叫醒我。”
陈逆皱眉:“你有事?”
周兒闭着眼,带着困倦意回:“你不是说要出去玩的吗?”
陈逆:“……就你这样,玩什么玩,不去了。”
“那我岂不是亏了,不行,说好了去的。”
陈逆把最后一台小灯也关掉了,房间内瞬间漆黑一片。
他手下没停,淡声说:“等你好点再去。”
人已经睡着了。
-
因为这件事,周兒第二天完全没起来,估计是生理期前吃了冰的跟辣的,她一整天疼的站不起来。
陈逆在网上查了查,跑去医院买了布洛芬,周兒都差点忘了还有这药了,迷迷糊糊被人扶起身子,顺着温水喝下去,很快睡着了。
下午,陈逆正在周兒房间坐着,不太清楚生理期的女孩会有什么不良反应,生怕她有什么难受的状况出现而身边没人,她的样子看上去比上次他被捅了一刀还要虚弱,一整天陈逆都没敢离开房间。
手机震动了几下,陈逆立马掏出手机挂断了。
走出门才重新给对方拨过去。
是唐霖打来的。
他前几天出国跟朋友谈项目,似乎是跟一家医院的合作,有个老教授跟他一同在大学参加一个演讲活动,是他们学校一年一度的周年庆,那天也是学校成立的一百周年。
对方忽然提起周兒,唐霖才意识到这个学校就是之前周兒在这里留学的大学。
他说他以前有个很有天赋的学生,年纪很小,听说是以前跳过级,在学医上的造诣很深,他一直挺想把人拉到他那边学习临床,可人丝毫不感兴趣,倒是对相对于不那么热门的心理学感兴趣,后来还是转到了医学系,没被他带着是他一直的遗憾。
“最重要的是。”老教授一口流利的英文开着玩笑:“追她的女孩子都要排到学校门口了。”
唐霖轻笑了一声,问那个人是不是叫周兒,教授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