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君同慢半拍地才理解了他话里的意思,不依不饶道:“那你肯定也是受了她的影响,才注意到我的……”
总不可能是巧合。
“我不否认,起先注意到你的确跟你跳的舞有关,但这跟常晴没有必然联系,我哥在世时常常陪她训练比赛和跑剧院看演出,大多数时候会叫上我。”
冯君同低下头去,想起了汪成阳对他们兄弟两人的评价。
肃穆的书房里,半晌没有声音。
“问完了?”
由他打破沉默。
“当然没有!”
她倏忽抬起脑袋,重振精神,“你什么时候调查了我家的事?”
“……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顾文钦很怀疑,“拖这么久了你还记得,你是真的吃醋了吗?”
“没让你提问,快交待!”
冯君同低吼,接着恍然大悟,“你是故意的?”
跟她谈话中途走人,故意惹她吃醋转移注意力。
他剑眉一扬,倒是没否认。
冯君同捶桌,隔办公桌瞪他,“还不快交代,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顾文钦无比严肃地起身走近她,“对于这个问题,我的提议是,去床上聊。”
边说边自己解开了捆绑的皮带,眼见他的魔掌伸向自己,冯君同两腿蹬他大声嚷嚷,“不去不去!你今晚不从实招来,我现在就收拾东西去程全那里住!”
“他有女朋友,你们要保持距离。”
“那你怎么不跟常晴保持距离呢?”
顾文钦少有被她噎到说不出话的时候,见蒙混不过去,只好据实以告:“之前你和叔叔吃饭,被欧雪和汪成阳撞见那一次。”
冯君同从椅子跳起来,“你从那时候就调查我了?!”
“当时我还在追求你,怎么可能放任其他异性接近你而无动于衷,叔叔年纪是比你大了一点,可万一你就喜欢呢。”
座椅宽大,他挨在她一侧坐下,手揽上她的肩膀。
冯君同咬牙切齿:“所以你就自作主张地去调查了,之后还不告诉我。”
如果不是今晚,她是不是就一直被蒙在鼓里了。
“这不能怪我,谁让你当时对我态度那么差,我只能去找答案。”
“所以最后还怪我了是吧?”
“不敢。”
装样子要多假有多假,冯君同当即就捶打他胸膛。
顾文钦由她打,将人抱起放到腿上脸便开始亲。
屁股底下被个硬邦邦的东西抵着,冯君同知道他想干什么,手掌隔开他的脸,“我话还没问完呢!”
“你问。”
不影响他做。
“你这样我怎么问!”
“那就做完再问。”
他的手伸进她裙底,脸埋进她软香的头发里,“明天跟常晴吃个饭,有些话当面说。”
冯君同赌气,“不去!”
“那就一直这样,别出门了。”
他邪气地低笑,修长的手指拨开底裤边缘,其中一根送进濡湿的穴口。
她软绵绵地低吟一声,人倒在他胸前。
臭流氓,每次都拿这一招对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