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宗纪一共射了叁次,最后一次临射的时候,戈越掐着他的耳朵对他说:“标记我,快点。”
“什么……?”霍宗纪耳道里嗡嗡作响,已理解不了这句话的含义。
“在我腺体上咬一口,永久标记我。”戈越又说了一次指令。
霍宗纪膝行两步,迷茫地咬上戈越的腺体。
他几乎五感全失,来不及品味香烈的omega信息素就一股脑把自己的给交代了出去。
在戈越“再多点、再多点”的催促下,霍宗纪口腔里的信息素疯狂流失,下体的精液也激烈地像瀑布一样在内裤里喷射。
他的力气消耗殆尽,无力地躺在地上,膝盖发软,脚底发酸,眼里都是虚虚浮浮的重影,马眼还在稀稀拉拉地流出白浊的腥液。
最后,迷蒙之间,他感到手腕的桎梏松解,冷峭的女声响起:“把这里收拾干净。”然后便渐行渐远。
戈越是从消防楼梯走的。
离开叁楼前,她将后颈的收集薄膜取下塞进超低温冰箱,回到学习室以极快的速度准备好衣物,躲入浴室冲澡。
她没再想霍宗纪的事,这小孩的奇怪癖好早在她巡房时就发现了。
她那时不仅对着他的阴茎扇了几巴掌,还一把抓住少年云雾般的头发,抬脚踩上铺在床上的红尾,攥紧他的命根警告道:“再惹我,就剁了这根丑东西!”
不知是不是童年时缺少应有的关注,自打这件事后,霍宗纪总是惹是生非,目的明显得无法忽视——他想引起戈越的注意。
戈越察觉到了这一点,却再没有惩罚他。她不喜欢被牵着鼻子走,做弥补某人童年创伤的工具。
直到某一天,霍宗纪在她对着他的后背拍照时问她:“你见过我弟了?”
戈越抬起眼皮,瞅了一下红色的后脑勺,没有回答。
“你小心点,那小子可没我这么好说话。”
戈越发现他语气坚定,不像是说假话,便认真地在记录屏的备注一栏写下:
“疑似双重人格。”
她并不知道,病房里短短数十秒的惩罚游戏,已成为这个少年长夜不眠时,为数不多可依靠的手冲素材。
淋浴室雾气腾腾,戈越沉溺在温暖的水汽里,卸下一身疲惫。
她早已困得双眼打架,抽打霍宗纪也让她肩周酸痛,核心肌肉紧绷。
正打算速战速决,门外传来敲门声:“请问是谁在用浴室?”
这么礼貌的问候,只能是吴景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