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大力施加到肩膀上,将戈越直直压到跪下。
面前的裤裆早就顶起了帐篷,恶意地挑衅着她。
霍宗纪是个坏小孩,这件事玻璃笼的拟狼人们、实验大楼里的研究员们无人不知。
而崔明对他的评价是奇怪。
“他的补偿款受益人是他的高中班主任,一个语言学老师。”崔明说。
补偿款是少年接受实验的丰厚奖金,绝大多数少年都会选择自己的亲人做受益人。
戈越翻阅着他的资料,上面确实写着霍宗纪双亲已去世,没有兄弟姐妹。“和老师很亲近吗?”
“并不亲近,他是问题学生,班主任对他很头疼,所以并不清楚他这么做的原因。”
戈越也没兴趣知道,她当时还是个beta,只顾着和李东安较劲,竭力做好玻璃笼的实验品记录,而霍宗纪不过是众多实验品中的一个。
他的成绩名列前茅,身体健康,机能正常,姜振明和吴景风有着难以负荷的体能测试,而他则承担起“性唤起”实验的任务。
新改造的拟狼人alpha对omega的信息素的承受剂量是个未知数,霍宗纪身先士卒,奈何他是个雏,头一次就被折磨得蜷曲在地上哀叫。
那是他第一次怨恨起基地的研究员,那个每日都来玻璃笼转一圈的女人。
她神采奕奕,道貌岸然,低头对着小话筒做语音记录时会轻轻皱起眉峰,眉尾总是画得微微上挑。
霍宗纪十六年来对女人的评价只听过两种——漂亮,不漂亮。
可戈越不能被这样评价。
他无法意识到所有女人都不能被粗暴地归纳为两类,他所成长的环境决定了思想的局限。
所以在遇到超出认知范围的人后,他开始有点焦躁,他需要做点什么来创造另一种评价体系,把戈越归类进去。
药劲总算消散,霍宗纪躺在单人病床上,模糊之间看到穿着白大褂的戈越在叮嘱护理人员,注意到他睁了眼,便上前来问道: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撅起嘴,抗拒配合。他讨厌戈越,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她有特殊的期待。
“接下来一周我会来巡房,有什么不舒服的及时告诉我。”还没有和崔明闹僵的戈越比较明快开朗,她看向霍宗纪,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之后的四五天,戈越天天都到,并没有食言。霍宗纪从开始的寡言少语,到后来哑着嗓子要吃的喝的,再到后来主动坦诚自己这疼那疼。
戈越十分耐心地满足他的要求,为他做常规的体检,记录他的指标。或许参考了这些数据,他接连几天的饮食都在不断变化。
他恨戈越,把他变成长耳朵的怪物,让他闻奇怪的气体,害的他初次发情就痛苦不堪。因为恨,他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现在一想到这个女人下体就胀的发疼。
[这女人不把你当人,不如干脆做点禽兽的事让她见识一下你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