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她演的《夜灯》和《迷宫》吗,真的绝了!!!!!
当评审团主席,她是超够咖的!!!
说起《夜灯》和《迷宫》,岑旎也是看过的,卡蒂娜确实都演得特别好。
《夜灯》是她少女时期出演的第一部 电影,天才少女演员横空出世,一鸣惊人。
电影讲的是一位人格分裂的叛逆少女因原生家庭自甘堕落,却在黑暗的生活中遇到了一位救赎她的教师,像执掌明灯的指路人,引她走出难明的长夜。
而《迷宫》则是她30岁时候的作品,讲的是卡蒂娜饰演的家庭主妇在长久的婚姻中迷困失守的故事。
她的那双眼睛顾盼流转,能让你不知不觉就将代入到故事中去。
影节的开幕式不长,岑旎还在晃神之际,仪式已经渐渐走到了尾声。
创作歌手在舞台上演唱johnny hallyday的《que je t’aime》(我爱你),随着歌声和现场观众电影人的跟唱下,开幕式落下了帷幕。
紧跟在开幕式后的是电影《余烬》的首映场,观影结束之后才是黎尉导演和电影主创团队的专访环节。
《余烬》首次播映就广受好评,大批媒体争相采访,但在首映场与专访环节中途有一个间歇时间,供演职人员休息补妆、更换礼服,以及观众自由转移场地。
岑旎虽然提前抵达了采访场地,但被工作人员告知主创团队还没准备好,让她先在场外与其他媒体和工作人员一起休息等候。
趁着这个空隙,岑旎走到了影厅外面的露台吹风抽烟。
影节宫靠海,露台上的人不多,海风习习吹来,带来海洋咸咸的气息。
港口处停靠了很多私人和富豪的游艇,蔚蓝色的海水延伸到地平线尽头,看起来蔚丽壮阔。
岑旎摸出烟盒,两指夹着,将细长的烟抽出点燃。
火星亮起,散开一层烟雾,她把烟咬在唇边,伸手拂了拂,趴在围栏上看海。
在她旁边不远处,又过来了两个人。
一个留着干练的短发,另一个戴着黑框眼镜,她们互相说着话,讲的还是粤语。
“你见过舒意背后那个男人?”
“没啊,她背后那个大佬好神秘,没几个人见过,怎么突然这样问?”
“你知道吗,她那条脖子上有好几处暧昧的吻痕,我今日好辛苦先帮她用遮瑕膏遮住咋。”
岑旎本来在发呆,但听见声音,她还是扭头看了眼,说这话的人是留短发的女人。
应该就是舒意的化妆师。
《浮沉》的导演是港岛人,剧组班底大多也是讲粤语的,所以岑旎听到她们会用粤语聊闲话倒也没有觉得意外。
看见岑旎转头,戴眼镜的女人戳了戳短发女人,“喂,有中国人。”
短发女人转身看了眼,与岑旎视线相交,但很快,岑旎面无表情地移开了。
短发女人收回目光,说道:“没事,她应该不识得听粤语,不用怕。”
黑框眼镜女人便也就没避讳,继续原来的话题:“哈哈,这么讲,她男人好劲,明知道她要走红地毯,还那么激烈,亲这么猛,占有欲太强了吧。”
短发女人也跟着笑:“就是。”
“哎,我听说那男人还偷偷准备了一部拉风的红色限量版跑车,送给她作为这部电影入围康城影展的礼物。”
“哇……真的假的啊?”
“真的,我接到消息明天会到,所以我们那个行程是空出来的。”
“而且,”黑框眼镜女人继续说道:“这辆车好像还是在德国斯图加特的保时捷总部订制的,车身印着她名字,上千万,全球只有一部,到时候还会空运回国,很大手笔咯。
“嘶。”短发女人倒抽了口凉气。
“但是你不要以为这样那个男人就喜欢她,这些砸钱就行的事,不一定代表他有多爱她。”
“……啊,怎么讲?”
“我听说他们是那种关系,你明白吧?有钱人和女明星,双方都不一定互相有真情,一个玩玩,另一个就贪图他能给她在这行保驾护航而已。”
“这你都知道!?”
“那个男人经常给舒意送玫瑰花,但其实舒意她对花粉过敏,你想一下啊,他如果真的爱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她花粉过敏呢?而舒意呢,她就每次收到玫瑰花都表现得好开心啊,好感动的样子,但其实她转过身就叫助理将那束花扔进了垃圾桶。”
“哇,这么会演?”
“别人是演员,当然会演戏。”
……
一截烟还没燃多久,岑旎就变得兴味索然。
她不喜欢这种对话。
舒意是帝都人,这两人也就仗着舒意不懂粤语,所以肆无忌惮地在她背后说她八卦。
岑旎将咬在唇边的烟取下,踩着小高跟走到两人旁边的瓷烟缸,将烟湮灭。
尖细的鞋跟与大理石地面相触,擦出细微的碰撞声。
随着她的走近,那两人都有点不自在地停止了对话,分别抬起头来看她。
岑旎转过身睨她们一眼,轻描淡写地用粤语丢下了句:“我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