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动靠近他,两隻手攀上他背部,抱了抱他。心道:肯定是吃醋了,又不乐意同她说。他总是这般,惯于隐蔽所思。不过——
「你吃醋了?」她今晚就偏要和他闹,不让他继续不数一、二、三,就开始当木头人。
他撩起她几缕发丝,放在手心柔柔抚摸。
「是不是吃醋?」纵使心知肚明,她仍想听他亲口承认。
谁知下一秒,他忽然按住她的肩,抵着她的唇啃咬。谈不上技巧,带给她一点痛、一点麻,还有不知所措。
「你⋯⋯你,唔⋯⋯啊。」
破碎的字词无法成串,断在他一次次毫无章法的侵袭。很快地,她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眼前糊成一片,模样楚楚可怜。
「⋯⋯我是吃醋了。」他离开她的唇,哑得可怕的声线于她耳畔响起。
得到他的回应,她的心跳陡然加剧。明明呼吸凌乱,却像得到糖球似的,笑得很甜。片刻后,她鬼使神差地贴上前,用舌尖舔了他的嘴角,故意道:「好酸啊。」
他两眸一暗,将她打横抱起,走了几步,把她放倒在床铺,又用自己的身躯摁住她。
「之、之辰⋯⋯」
余笙唸完他名字的当下,他正好解开她纯白针织衫的第一颗钮扣,精緻锁骨和细嫩肌肤展露无遗,样样刺激着他的视觉;再者,那里犹有他前几日留下的吻痕,顏色变得很淡很浅,却依旧惹眼。
「余笙。」他慢慢褪下她的外衫和内衣,使她敏感的胸乳接触到微凉空气。
她紧闭着眼,羞得不敢看他,闷声回应:「嗯?」他摸上她一整片滑腻的肌肤,又低头亲了亲她的饱满。「或许我年纪比你小,但我会跨越时间,与你一起飞行。」
——馀生,唯愿与你一起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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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友们说要快速发车
#但我的车总是敞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