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能让他们点头搬家,算今日所发生的第一件好事。
王齐愷没有戳破我对父母撒的谎,默认他底下那间小公寓是我买的,且联系搬家公司,尽快帮忙父母离开这是非之地。
居住三十多年的房子,真收拾起来,不过花了三、四天。
等一切尘埃落定,王齐愷才少见的在我面前发脾气。
在属于我们的空间,他对我又啃又咬,把我的脖子弄得满是口水和齿痕。我知道他从在警局就不高兴,为了顾全大局,不让我父母太过忧虑,始终忍着不满,一忍忍了好几天。
「宝贝儿……」好不容易停下嘴,他依恋地看着我,眼底充满深厚的佔有慾和愤怒,「你知道,刘大德对你做了什么吗?」
一提到刘大德,我整个人紧绷,僵硬在他的怀里。
「不怕,有我在,他欺负不了你的。」
「嗯,知道。」有王齐愷陪伴在侧的确让我十分安心,不然我光想到被偷拍,头皮开始发麻,「他对我做了什么?」
「温律师说……他跟踪你,至少十年。」
「什么?」我的心脏像是快要跳出胸口,只能靠微微喘息来平復情绪。
「他偷拍的照片里,有你就读高中的模样。更小的时候,说是被他爸烧毁。」
「怎么会……我们明明从国小之后就没有任何交集啊,而且他喜欢女生吧?为何会一直偷拍我?」脑袋一片混乱,不知该愤怒还是该噁心,只能说各种情况都让人想反芻。
「你怎么会认为他喜欢女生?他的床底下,可都压着你的照片,温律师看到差点没晕倒,直说这些年什么没看过,就这个最恐怖。」
「我跟他差一个年级,就读同个国小。大概是小五的时候,我看他鬼鬼祟祟躲在女厕外面……」那个画面,至今想到都不舒服,往王齐愷身上蹭,「他应该是在偷窥吧。」
「嘖,什么狗东西。」王齐愷发起了怒,继续加深齿痕印记,我任他发洩、折腾,一件件衣服脱落,胡乱仍在地面。
就算我们交往了两年半,三十个月的日子里有无数次的交合,可当他用手抚摸我赤裸的躯体时,仍不自觉颤抖。
「你是我的,宝贝儿……」他把我的腿撑开,抚弄微微勃起的性器,且毫不犹豫地含入嘴。
龟头被吸吮的滋味太好,我忍不住抬起下臀,沉溺在愉悦的快感中。
嘴巴呼应着王齐愷的呢喃,「我是你的……啊……老公……好舒服……」身体泛起红色,眼睛夹带着水雾,让我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