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鉴之顿了一下,也没有隐瞒,最后坦诚点头说会。
戚白:“那你就去。”
江鉴之缓缓开口:“这次交流会为期一个月。”
戚白:“我知道啊,不就是一个月么。”
戚白觉得一个月虽然有些长,但不是不能忍。
戚白义正辞严教育江教授:
“男子汉大丈夫,不能整日耽于情情爱爱!目光要放长远一些。”
江教授:“……”
江鉴之道:“交流会上会挑选几人,跟着国外代表团出国访问。”
国内外顶尖学府之间的交流,不仅仅局限于每年的交换生,也会派遣教授去国外出差,学习对方的长处,也让外面认识我国现下的学术水平。
作为礼仪之邦,国外代表团都过来了,他们到时候也会挑选人才出国。
一来一回,两个月能回来就不错了。
戚白听后一愣:“还得出国?”
江鉴之:“嗯。”
每所高校都有出国交流名额,南大有三个名额。
系里领导找过江鉴之两次,说只要他参加,这名额肯定有一个是他的。
跨国长途飞行太难熬,老教授们愿不愿意去不提,这次活动主要针对的是年轻学者们。
作为南大物理系的活招牌,江神占一个名额,没人会觉得这安排不妥。
“两个月啊……”戚白嘀咕一声,沉默了。
对于热恋中的小情侣来说,一日不见都如隔三秋,两个月见不着面……
也太长了!
本来一个月戚白都觉得长,但勉强能克服,这一下翻了个倍,
戚白瞬间动摇,小声逼逼:“整日情情爱爱……好像也不错?”
食髓知味,才开过荤的人自然不想又过两个月苦日子。
江鉴之笑了一声,轻轻拍拍他的背:“睡吧。”
***
多亏江教授细致入微没冒进,戚白没在床上静养两天才下床,休息一晚上后就恢复得七七八八,只要不在家拉伸劈叉,都没什么大问题。
只是走路步子不能迈太大,坐在硬邦邦的餐椅上也有些不适。
但对一个打四个的猛男戚白而言,这些都能克服。
好了伤疤忘了痛,戚言言又支棱了起来,当天晚上洗澡时又不要屁股地撩拨江教授。
有一就有二,有的事一旦开了头,再想忍就格外艰难。
传统老派的江教授抱着人想去床上,然而戚白不愿意,拉着人在浴室浪,理由很充分:
“床单昨晚才换的,你让洗衣机休息一天,大家都不容易。”
“这里多好,水一冲,干干净净顺便把澡也洗了,方便你我他。”
“你不是一向最讨厌浪费时间吗?”
江教授:“……”
向来争分夺秒的江鉴之洗了二十七年来最长的一个澡。
戚白被江鉴之从浴室抱出来时,整个人都透着一层浅粉色,没骨头似的挂在自家男朋友,叨叨他胸膛肯定破了。
一半是被浴室的墙砖磨的,一半是被咬的。
知识丰富的理论大师对上天赋型实践者,两晚上下来,一败涂地。
空有几个t的教学老师,但到了实践上考场时,该懵还是懵。
帮戚白头发吹干后,有洁癖强迫症的江教授去收拾满是水迹的浴室,戚言言真成了戚饼饼,在床上躺得溜平一滩。
手机铃声忽然在安静的房间响起,脑袋空空的戚白摸过来一看,见是江母发来的视频通话请求后,想也不想接通。
两秒后,手机屏幕中出现江母那张笑脸:
“鉴之啊……”
看着画面中出现的戚白,江母话语一顿,略带疑惑地‘嗯’了一声。
见江母表情不对,戚白也跟着‘嗯?’了一声:“阿姨怎么了?”
大晚上给儿子打视频结果是儿媳妇接的不说,看着戚白露在外面的脖颈,江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