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
不,你対循序渐进的理解和普通人可能不一样。
哪有刚恋爱两个月不到,就没羞没臊在床上翻来覆去烙煎饼搞颜色啊!
正常情况下,刚在一起两个月可能还停留在纯洁的牵手阶段啊!
戚白不明白:“都在一起了,那肯定是特别喜欢了,那早一点晚一点有什么关系?”
反正都是対方,早享受不好吗?
姜意觉得戚白这‘刚在一起就可以把床搞塌’的理论不対,但具体哪里不対,他又说不上来。
乍一听,还挺有道理。
姜意:“……要不,你回去问问江教授怎么想的?”
戚白用‘是你傻还是我傻’的眼神看他:“我疯了吗直接问?”
显得他多馋老古板身子似的。
他也是要脸的。
再者,対上対方那君子端方的脸,戚白也问不出这种污江神耳朵的话。
理论大师搞了这么多年的颜色,看了那么多教程,实践起来也是无从下手,不然也不会找姜意喝闷酒。
姜意看着欲求不满的戚白,沉默两秒,找到了新的解题思路:
“你说……江教授是不是不会?”
戚白握着酒杯的手一顿:“?”
啥玩意儿?
越想越觉得可能,姜意坐近了一些,神色认真跟他分析:
“你看啊,江教授平时工作那么忙,看着不像是私下里会看片的人,他又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流程也正常。”
“江神第一次下凡,万一他以为亲亲抱抱就是谈恋爱的尽头呢?”
対上双眼亮晶晶的姜意,戚白:“……”
听的人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戚白才表情怜爱地伸手摸了摸姜意脑袋:
“乖,实在想不出来问题所在也别为难自己。”
江鉴之是二十七岁,而不是七岁!
哪怕十七岁,都不会対人类繁衍方式全然不知。
社会新闻上半大孩子早熟当爹当妈的还少吗?
再说了,江教授虽然主攻物理,但又不是没上过生理卫生课,高中生物还有详细的xy染色体课程呢。
江教授再怎么不食烟火,生物遗传学总是知道的吧?
被怜爱姜意不服:“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教科书上只教了男女那些事,并没有咱们这情况。”
男男不能靠人力生子,不管是哪一版教科书和生物试卷,都不可能出现两个‘y’染色体同时存在同一个体的情况。
出错的情况除外。
戚白:“……”
好像……有点道理?
见戚白皱眉不说话,姜意试探开口:“不然你把你那些‘教学资源’也分享给江教授一下?”
戚白毫不犹豫拒绝:“不行。”
姜意问为什么,戚白想也不想答:“脏了我家江教授的眼睛。”
他那几个t的‘教学资源’,能明确起到教学效果的,都高清无码,简单粗暴。
拍得唯美好看的,开车又多隐晦,拉灯呻吟光影交错,图个氛围感。
总而言之,戚白哪个都不想让江教授看。
听到‘我家江教授’五个字,姜意‘啧’了一声,终于有了戚白和江鉴之在一起了的真实感。
戚白不乐意让那几个t的资源污染矜贵的江教授,但等江教授自己开窍又不知道是何年何月……
空有一身理论却找不到实施的地方,有対象却没性生活的理论大师又灌了两杯酒。
经常腰酸屁股痛的姜意没有他这种烦恼,只能陪着他喝闷酒——
所以说,対象太清冷如月也不好,想搞颜色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怕把皎白的月光都变成了暖黄色。
***
戚白喝得微醺回家,本该直接往床上躺的人,在瘫成一团的前一秒想起来,又拿着换洗的衣物慢腾腾挪去了浴室。
洗掉满身酒气的戚白舒舒服服地往床上一裹,眯着眼喟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