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呈羡慕:“你俩都收了好学生啊。”
钟修奕笑:“蜜宝跟我不一样,她的世界五彩缤纷,写出来的文字,也是带着色彩的,能让人看到希望,能指引人走过最黑暗的路。”
秦韫跟着蜜宝,等蜜宝回去拿钱。
蜜宝打开信封,看着里面的钱。有大团结,也有一块的,看着有一沓子。
她不舍的拿出了一张大团结,又数了十张一块的。
剩下的越来越少了!
她决定要多投稿子,多挣钱。
她又从别的包里数出了三张大团结,跑了出去。
“秦韫哥,你收好了,这是我的稿费啊!我就剩下三十块钱了呢。”她郑重的将稿费递给秦韫,又随意的将另外三张大团结也给他,“这个随便花。”
秦韫没接另外三张大团结,而是接了稿费。他笑:“这钱看着都不一样呢。”他也拿了出来了两张大团结:“这是我卖草药挣得,和你换。”
蜜宝哇了一声:“秦韫哥也会挣钱了?你以后能过得更好了!”
秦韫笑:“山中很适合生长药材,我在尝试在自留地里种药材,也许大禹村可以量产药材。”
蜜宝震惊:“秦韫哥,你是不是太厉害了?真的能种吗?”
秦韫:“只是尝试一下,药材是可以种出来的,具体品相,还要再看看。如果可以量产,可以作为大禹村的集体经济。”
蜜宝佩服的说不出其他夸赞的话,这么多年了,大家都是按照老人教的方法种地,谁想过这些啊。
等蜜宝回家以后,发现她拿出了五十,拿回了五十,她的稿费换成了秦韫卖药材的钱了。
她将那二十块钱也放在了她的信封中。
晚上吃了晚饭,林清岳几乎是抹黑将夏窈窈送回去了,夏父气的晚饭都没吃,他指着林清岳吼:“让你晚饭前将人送回来的。”
夏窈窈站在林清岳旁边没动,害怕自家父亲动手打人了,她这举动让夏父更气了,“你给我回屋去,是给你胆子让你这么晚回来的?”
林清岳拉着夏窈窈让她先进去,还将一大罐子的萤火虫塞给她,“进屋去,没事。”
夏窈窈捧着萤火虫,一脸的担心,夏父气的鼻子都歪了。
夏母看着夏窈窈手里的萤火虫,眉眼都是笑意,这是带着闺女出去捉萤火虫了,难怪这么晚回来。
毕竟,萤火虫只有晚上才有的。
林清岳道:“娘,窈窈晚上就吃了点零嘴,没吃晚饭,娘给窈窈做点东西吃。”
夏母:“行,你也先别走,我给你们擀面条。”
林清岳站在夏父跟前:“爹,我真没留窈窈在家吃晚饭。”
夏父:“下次五点前给我送回来!还有,谁让你改称呼的?没结婚呢,瞎喊什么?”
夏母将夏父喊到了灶屋,林清岳偷偷跑去夏窈窈房间,夏窈窈担心:“你没事吧?我爹就是脾气大。”
林清岳笑着拉小姑娘小手:“我就是挨一顿,也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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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来,时光匆匆逝去,又是一年过去,秦韫初步得到了一亩村里的试验田,这属于公社后面的自留地,批给秦韫,让他先教村里的老农种药材。
种了金银花和板蓝根,这两种产量比较高,市场需求也比较高。
如果成功,明年将拨出更多第都种上药材。田里的庄稼还是要种庄稼的!那里不能动。
大村里的工农兵大学名额,当属秦韫。
旺达娘有些担心:“秦韫这孩子有本事,这一去上大学,以后哪里还会回来啊?我看啊,不如再留他两年,等教会了村里人,再让他去上大学。”
去上大学,粮油本子可就跟着迁出去了。
许旺达皱眉:“娘,这话以后别说了,咱们大禹村可不是这种不讲良心的村子,小秦能力强,这一年多,帮了村里多大的忙?他这样的孩子,就该去外面,就该有更广袤的未来。咱们得知足!”
这话自然是跟着林伯越学的,村里也有人去找林伯越,建议再留秦韫几年。
被林伯越骂回去了,那话可比这话更难听。
旺达娘叹了一口气,“哎,你说的对。咱们得知足。”
名额已经报上去了,秦韫也过了考试,社员们心中不舍,那几个老农恨不得日夜守着药田,药苗越长越好,他们也越来越高兴。田里的粮食能吃饱喝足,这药田能让大家挣钱哟。
邻村的听说后,也跟着来学,大禹村周边的几个村的田地也能种,再往外几个村,就种不了药了,药苗插上去活不成。
地不合适。
多几个村种药田,大禹村也不打眼了,自然愿意教的。
林伯越向来不藏私心,希望大家过得都好。
但这么多的量,就不能种相同的药材,秦韫又选了几样,让每个村的药材都不一样。
秦韫都觉得自己的路越来越顺了,他已经收拾好东西,等着开学时,和林清岳几人一起去工农兵大学读书了。
就在这时候,他的名额被打下来了,有人向省里举报秦韫,说他的姥姥是资本家,说他是资本家的狗崽子,说他该去农场改造的,如今在村里当知青,竟然还得到了工农兵的名额!
其实秦韫的政治背景是安全的,她娘和她爹决裂,临死前还和他断绝了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