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潭月弯了弯唇:“是吗?不过这些对于他来说,都不算什么。”
助理眼睛一下就亮了:“老板,那你可真是吊了一条大鱼啊。”
几条裙子可打发不了她,她的目的是当上陆泽宴的女人,成为名正言顺的总裁夫人。
看陆泽宴对这态度,显然她是有希望的。
曲潭月看着镜子里自己艳丽到几乎咄咄逼人的脸,笑了笑。
晚上七点,陆泽宴准时出现在她公司楼下。
今晚,陆泽宴要带曲潭月参加一场名流晚宴。
陆泽宴通知她的时候,曲潭月都愣了一下,她没想到这种晚宴陆泽宴居然会带上她。
进程确实快了点,但很快曲潭月就了然,看来陆泽宴是早就厌了闻意了。
曲潭月挽着陆泽宴,笑容宛宛出现在宴会上。
她身上那条裙子让她很快成了聚会的焦点,更何况带她来这里的还是陆泽宴。
有不少陆泽宴生意上的伙伴来敬酒,曲潭月都笑着一饮而尽,她举止大方得体,倒让不少人刮目相看。
陆泽宴微微抿了一口酒,淡淡道。
“你很适合这种场合。”
曲潭月笑吟吟,有意无意道:“怎么,闻意不适合吗?”
陆泽宴的脸色冷了下来,他冷淡地看了她一眼。
“她不能喝酒。”
曲潭月知趣地没提她了。
宴会散了,曲潭月挽着陆泽宴的手上车。
曲潭月贴在陆泽宴耳边呢喃:“今晚……要不要我去那里?”
她的腿紧紧贴着陆泽宴,暗示性十分明显。
陆泽宴抿唇,薄薄的下颌犹如一道锋利的利刃。
曲潭月着迷地看着他,还没等到他的回话,突然听到四周有人尖叫起来,她错愕地回头,看着一个男人举着刀朝她这边跑过来。
“陆泽宴!你害我爸跳楼,还命来!”
男人和陆泽宴离的远,便挑中了他旁边的女人,举刀划了下去。
曲潭月一声惨叫,跌倒在地。
赶来的保安将男人制服,男人被狼狈地摁在地上,脸上被地上的沙石摩擦出血痕,他恶狠狠地抬头看向陆泽宴。
“陆泽宴,你害我爸跳楼,你害了一条人命!”
陆泽宴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爸欠我三百万,难道我不应该起诉他?他还不起钱自己要去跳楼,又关我什么事?”
他怜悯地看了他一眼,“你们父子俩,都是一样的愚蠢。”
他眼里的怜悯刺痛了男人,男人挣扎着,恶毒地咒骂他:“像你这种冷血无情的人,一定会遭到报应的。”
陆泽宴冷眼看着男人被赶来的警察带走了。
陆泽宴走到曲潭月身边,曲潭月跌坐在地上,手臂上鲜血淋漓。
她抬起头看向陆泽宴,手抓住陆泽宴的衣角。
“阿宴,带我去医院,救我。”
她脸色苍白,可怜又惊慌地看着他,像是一只落水的猫。
陆泽宴瞥了一眼她的伤口,他脱下自己的西装盖在她身上,把她抱起来往车上走。
市一医院急诊科人满为患,有醉酒的,车祸送过来抢救的……护士们脚步匆匆,一刻不停。
陆泽宴帮曲潭月挂了号。
接诊室里没人,他又看向了抢救室。
抢救室里一片慌乱,他看到了正跪坐在病床上给病人心肺复苏的闻意。
旁边的心电监护滴滴作响,血压急速下降,闻意低喝一声。
“快用肾上腺素!”
旁边的护士手忙脚乱地上前帮忙。
闻意又按压了一会,心电图上的直线终于改变了。
病人抢救了回来。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闻意脚步虚软地下来,把剩下的事安顿好,从抢救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