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疼不怎么不说。”傅景枭眉眼微凝,他口吻沉了下来,看着阮清颜脚后跟处磨了一片红,整个人周身都散发着冷意。
阮清颜倒满不在意地撇了下嘴,“太久没穿高跟鞋了而已,这点小伤没事的。”
你再晚来一会儿它就要自己愈合啦。
但傅景枭却神情不好,他大掌握住那双高跟鞋,直接将鞋脱掉给丢到了一边。
阮清颜察觉到脚丫有点冷,她下意识地向往礼服的裙摆下缩,“你干……”
“别说话。”傅景枭的嗓音又沉又冷。
他大掌握住那嫩白的小脚丫,阻止她将其缩回去,然后直接抬起来揣进自己怀里。
原本有些冷的脚瞬间便被暖意包裹。
傅景枭低眸望着那双脚,阮清颜肌肤细腻如雪,就连脚丫也嫩白,晶莹可爱的脚趾上泛着些许光泽,指甲被修剪得整齐。
她不喜欢涂指甲油那些东西,整只小脚干干净净,粉白粉白的。
唯有脚后跟被磨得泛起淡淡的红色。
傅景枭握着她的脚,指腹轻轻在那红色的边缘处扫过,“疼不疼?”
“还行。”阮清颜满不在意地应声。
她确实不太关注这种小伤,只是穿高跟鞋太久了脚酸,才想出来稍微歇一歇的,没想到自己偷个小懒就被男人发现了……
傅景枭眸色微深,“以后别穿高跟鞋了。”
阮清颜平时穿平底鞋和马丁靴比较多,只有这种正式场合才会勉强穿个高跟鞋,太久没踩过,皮肤又实在过于娇嫩。
“以后我们婚礼别这么多流程就行……”阮清颜红唇轻撇,她小声嘟囔了一句。
但她的话音刚刚落下,便倏然意识到了些什么,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把自己丢进了坑里,于是便抬起眼眸望着男人。
傅景枭听到这番话也抬起眼眸望着她。
男人眼眸深邃,后花园夜色朦胧,西式长椅旁是一盏昏黄温暖的路灯,伴随着枝丫上裹的那一层清冷而又朦胧的月光。
他的神情在此时更像是盛满星辰。
“婚礼,嗯?”傅景枭不由自主地,用指腹轻轻地摩挲了下阮清颜的肌肤。
她的脚丫很是敏感,那痒痒的触感产生了一股电流,顺着自己的脚迅速从全身滑过,让她的身体不由得软了些许。
阮清颜眸光微闪,“我、我是说……”
“别想狡辩。”傅景枭大掌稍稍收紧,握着她敏感的脚丫就像是掌握了命门。
而阮清颜像是被揪住了后脖颈一般,只觉得那股电流般的酥痒,惹得她整个人都僵在那里,像石雕一般动都不敢动一下。
傅景枭缓缓倾身凑近,勾了勾唇,“我已经听到了,颜颜说……我们的婚礼。”
阮清颜不禁有些懊恼地咬了下唇瓣。
虽说他们已经领过证,但没有哪个女孩子不期待浪漫的求婚和婚礼的……
本来还想让这个狗男人补个求婚呢。
她这样子说出来,岂不是还没等他求婚,自己便迫不及待答应的意思了吗。
“我不管。”阮清颜的小脸清冷下来。
她没好气地斜眸睨了男人一眼,“刚刚的话你就当没听见!傅景枭,别忘了你可是当众说要追我的,我还等着呢。”
傅景枭不禁敛眸轻轻地笑了下。
看到女孩这快炸毛的模样,他没忍住又摸了下她的小脚,阮清颜瞬间像是触了电,挣扎着迅速将自己的脚缩了回来。
她坐在长椅上,伸手理了理礼服裙摆将脚盖住,一副不准他再继续碰的样子。
“它需要上点药。”傅景枭低眉敛目,眸光落在藏着小脚丫的礼服裙摆处。
阮清颜冰着小脸,“它说它不需要,它刚才偷偷跟我说的,我听见了。”
傅景枭略略扬眉,无奈低声一笑。
他便不再纠结于脚丫的事,坐得近了些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今晚住哪儿?”
“住苏家。”阮清颜白嫩的脸蛋微鼓。
她没好气地斜眸睨了男人一眼,也不知道是认真的还是在说气话。
但不管是哪种,傅景枭都隐隐不悦。
他纤长的睫毛微微垂落,在眸底沉下一小片阴影,仔细看便能察觉有阴霾浮动,但他似乎在刻意隐忍着,并未发作。
“跟我回家?”男人启唇,低声诱哄。
阮清颜傲娇地撇开视线望着天上的月,她佯装拒绝道,“我今晚住苏家。”
月光在傅景枭周身散落了几许清冷。
他的手臂穿过女孩的后腰,大掌扣在她另一边的侧腰上,按捺不住地……
隔着礼服,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那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