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夫妻俩感激不尽,连连道谢,扶着青年跟在夏新身后,进入骄阳观。
夏新一边往里走,一边问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青年缓慢地掀了掀眼皮,似乎疼得不行,又耷拉下脑袋,脖子上青筋都起来了,好像说不出话来。
妇人见此,急得直掉眼泪,“我,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不是听他说,昨天在直播间里,观主曾经给他算过命,说他……我们这才赶过来,求观主帮忙!”
夏新一听,缓了一秒,看向青年,“你网上的id叫黄霸天?”
青年神色上滑过一抹不自然,极小声地嗯了一声。
夏新顿时了然了,昨天老祖宗抽中的五个名额,其中四个都没什么大事,就一个黄霸天,不太正常。
这大清早能够找过来求助的,也就只有一个黄霸天了。
夏新还记得黄霸天,昨天在直播间里说话有多难听。
不过,现在看他一副要死不能活的模样,夏新不好说什么,还是先带着他们去了偏殿。
这会子付二也起来了。
夏新就把他们交给付二,让付二先看着,他去请将离。
付二摆摆手。
夏新先行离开偏殿。
付二随后望了一眼黄霸天,也就是郭旭文,满含深意地叹了一声,“这毛病想要治好,恐怕不容易啊——”
扶着郭旭文的母亲,苏丽芬闻言,赶紧问道:“师傅这话是什么意思,您是不是也能给我儿子看看病?”
付二转身去倒了一杯水,漱了漱口,才道:“你儿子这病不好治,有道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第982章 趴着一个人
闻言,郭家三个人心里俱是咯噔一声。
苏丽芬急了,“大师这话是什么意思啊?能不能请您说明白点,给我们指个明路啊!”
付二却卖关子似的摇摇头,道:“你心里清楚,他心里也清楚,我心里也明白,既然你们要找观主,那就等观主来了再说吧。”
苏丽芬听了这话,脸色一白。
一旁郭旭文的父亲,郭集还没听明白怎么回事,想要追问,付二却笑呵呵地摆摆手,不说了。
郭集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另一边。
夏新去叫醒了将离。
将离打开房门出来时,已经穿戴整齐,打着哈欠问:“谁啊?”
她也听到了敲门声,但没有理会。
夏新这会子又来叫她,八成是来找她的。
夏新闻言,小声道:“是昨天晚上在直播间里闹腾的那个黄霸天,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裹了一個巨大的浴巾,一家子就到我们骄阳观来了,点名要见老祖宗。”
将离顿时清醒过来,“他们一家都来了?”
夏新嗯了一声,“看样子是的。”
将离倒是想看看这个黄霸天想说什么,“去看看。”
语毕,她便率先向偏殿走去。
夏新跟在将离身后,刚想过去,旁边的禅房门也被打开。
吴大师迷迷瞪瞪地走出来,问道:“出什么事了?”
“来了个奇怪的客人。”夏新说道。
吴大师一听这话,来了精神,“奇怪的客人?我也想去看看,成吗?”
夏新看了看走在前面的将离好像没听见这话似的,犹豫了一下,道:“那行吧,反正你现在也是我们骄阳观的人了,一块去看看。”
“好嘞!”
吴大师顿时兴奋起来,跟夏新一道,跟在将离身后,进入偏殿。
他们进来的时候,偏殿里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似的。
只剩下郭旭文,时不时地发出低低的痛呼声。
他坐在椅子上,但身子趴在了桌子上,唯恐后背碰到什么东西似的,整个人的脸色和裸露在外的皮肤颜色,全是通红的。
就像是被刷了一层红色油漆。
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夏新看到这一幕,心里有些犯嘀咕,怎么才一会儿,黄霸天的情况好像更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