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兮怎么也没想到,第一次被他叫姐姐是在这种情况下。
而且她的生理反应会这么强烈。
那种想被人揉一揉摸一摸的欲望更加浓烈,邓兮甚至想现在就伸手去按住正在发胀的阴蒂,想放肆地喘息,但她实在太拘束,除了瞬间涨红的脸外并没什么多余的反应。
邓兮觉得自己一定湿透了。
脸被人捧住,邓兮这才惊觉他的掌心温度竟然这么高。
额头相触,尽管是在夜里,但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像是在发光。
“如果想要,就告诉我,不然我这个炮友就没有实际的存在意义了。”
他总是很耐心,一点一点,海浪似的冲刷着邓兮被细沙掩盖的心。
孟凉的话像是有魔力,让含羞草主动开了花。
“嗯,那你要不要验验我?”
“好。”
他回答的速度快到邓兮都有些怀疑他听没听清自己说的话。
下一秒,床垫凹陷,他翻身撑在邓兮身上,“不喜欢的话,就告诉我,好吗?”
“好,不过我可能不太好看。”
谦虚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邓兮总是过分身体力行地践行这一点。
屋内昏暗,遮光帘把外面的光亮挡得严严实实。
睡衣被人掀起。
先是纤细的脚腕被握住,粗粝灼热的掌心抚摸过脚趾再到小腿,“脚的形状很好看,是漂亮的埃及脚。”
忍住想抽腿的冲动,邓兮用薄被盖住自己的脸,下一瞬就被掀开。
“闷着会呼吸不畅,”他触上邓兮鼻尖,虔诚又真挚,“姐姐,你真的很漂亮。”
敏感的大腿被细细抚摸,邓兮咬着下唇,克制住想喘息的冲动,身下愈发空虚。
好想要个什么来摸摸她。
阴户被轻戳了一下,她惊呼,“啊…”却由于声音太小而像是变调的呻吟。
“这里好湿,”说着指尖从那凹陷处向上滑去,“好多水。”
极度渴望被揉弄的阴蒂被拂过,邓兮情不自禁蜷起身子,闭着眼奶猫似的哼哼。
“要不要摸摸?”
“要…”
黏着软肉的内裤被剥离,邓兮睁眼却看见他将那迷彩内裤放在鼻尖下轻嗅,大脑轰的一下,“别闻呀!”
穴肉抽搐着又是吐出一股子水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