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放日的活动本来就是解压为主,京朔随随便便一个刚入学的都能打通全关,周傲你不行我是真的没想到。”
周围的学弟学妹:……
对不起我们给京朔丢人了。
她是出了名的嘴下不饶人,周傲也不跟他辩解,道:“反正考试的时候会就行了。”
“至于你,路星。”白樱樱道:“你就这样,就开眼了?也许他从小跟你一样就泡在诗词海里呢?京朔人谁还没有点特长了,出成绩可不是靠死记硬背的。”
江照笑了笑:“那就等月考成绩出来再看吧。”
“那也请你不要大放厥词,成绩都没出来呢,你就报以那么大的期望,我怕你到时候会失望。”
江照好脾气地颌首。
电子音却忽然响起:“白·樱·樱。”
白樱樱挑眉。
“万·年·老·二·对·吗。”
白樱樱的脸唰地黑了下去,于沉在后面抿了一下嘴角,江照则直接把唇扬了起来。
“我·要·先·说·声·抱·歉。”郁里举起手表,表情像电子音一样没有波澜:“因·为·等·学·期·末·你·就·会·是·第·三·了。”
一直到郁里离开视线,白樱樱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仍然有些不确定:“他刚刚是在挑衅我?”
于沉点头,道:“也是在挑衅我。”
路星:“你要是成老三,那我不也得掉一位?”
“……”白樱樱不敢置信:“他刚才看着我的眼神,是挑衅?”
“虽然好像软绵绵的。”路星告诉她:“但确实算挑衅,而且现在估计全校都传遍了。”
白樱樱终于彻底反应过来,“他哪里来的底气,敢跟我说这种话。”
“也许是江照说的那句,铁打的前十即将不复存在。”于沉思索,道:“我觉得我们要做好心理准备了。”
“你刚才就是太冲了,那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那就让他咬,就他那两颗牙,废了也咬不死我。”白樱樱转身,走了几步,又不爽道:“谁让江照那么狂的,输人不能输气势,路星你刚才的态度太软弱了,就是因为这样,才会一直给周傲欺负!”
“我那是尊重对手好不好……”
“周傲带人守厕所的时候尊重你了吗?”
“……”
这厢,王金园直接挤开了江照,道:“你怎么还喷?郁里身上都给你搞臭了。”
“不好意思。”江照从容把喷雾收起来,周傲也终于回过神来:“郁里,你刚刚挑衅了白樱樱你知道吗。”
郁里点头。
表情乖软,依旧一脸无害、毫无攻击力的样子。
苏子亦嘶了口气:“你知道白樱樱在京朔属于什么人吗?她能成为白a班长,你以为是靠那张不饶人的嘴和公主病吗?”
“而且你知道她的分数跟大班咬的有多死吗?”周傲接着道:“好几次,她甚至和大班是同样的分数,两人并列第一,你明白这代表了什么吗?”
“还有大班。”苏子亦道:“不是我说你,你今天说话的确有点狂妄了,京朔前十是什么概念,铁打的前十不是说说而已的,自京朔建校以来,就没有人能弯道超车挤入前十,更别说郁里这种高二才转学过来的,你们这些人都是早已习惯了京朔压力和竞争体系的,但郁里可是刚刚才加入,他哪有那么容易习惯。”
“都怪你。”王金园听的起鸡皮疙瘩:“你要不那么说,郁里也不会突然打鸡血,你怎么那么敢呢。”
江照道:“我会帮他的。”
“就算你帮他。”周傲说:“白樱樱的实力就跟另外一个你一样,你确定还能教出另外一个自己?别忘了京朔的前十可不是靠努力就能上去了,那已经到了拼天赋的地步。”
王金园一脸恐惧:“你们这什么鬼学校。”
“而且。”江照缓缓道:“京朔的前十并非铁打,在很多年前,也曾经被一个特招生撼动过。”
“你说的不会是那位特招入校一年内杀上年级第一,而且因为本人足够优秀,学校觉得光第一头衔配他不够响亮,专门为此设置了京朔之星的荣誉,一毕业就被国家招走的人吧?”苏子亦对这方面的消息倒是很敏感:“那个学长现在估计都能当咱爸了,这么多年以来除了他就没有别人,所以京朔才敢说铁打的前十。”
江照很自然地嗯了一声。
“这事儿我也听过,传言他是个极端社恐,人呆的很,只会读书,现在好像搞研究呢吧,也只有那样的人才能在京朔这种学校扬名立万,但郁里不是啊,他还挺活泼的。”
王金园连连点头。
郁里看着好像很安静逆来顺受,但其实骨子里是十分叛逆,跟那种傻读书的呆子的确不同。
他越发觉得江照挑衅那公主病是不干人事。
后妈就是后妈,敢这么把孩子往绝路上逼。
他伸手扯过郁里,道:“走,买鞋去。”
路上得多跟郁里说说,让他远离江照,否则哪天被坑死估计都不知道。
“你们知道他姓什么吗?”
“好像是个很少见的姓……”苏子亦忽然失声。
周傲站在原地,木然地看着王金园扯着郁里一点点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