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娇阳侧着脸,脸颊蹭到撑在她脑袋边的男人的手腕,连血管都凉的,却因为情欲而冒了一层热汗,很矛盾,很突兀,和他纪北川这个人一样。
男人似乎忍耐到了极致,额角青筋暴露,手臂上也是青筋盘绕,明明是只凶狠的野兽却生疏地无法把猎物一击毙命。沉娇阳能感觉到纪北川粗硬的东西在她下面戳,碰一下她就紧张地缩一下,半天都没有找对地方。
纪北川这个大变态,连这些都不懂。沉娇阳紧张地胡思乱想,索性在他怀里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塌腰撅起屁股,饱满挺翘的似乎刚好磨蹭到男人的身体,惹得他又是一僵。
“换个姿势,能进去吗?”
就好像二人在努力攻破一个学术难关而非是乱伦之事,纪北川扶了扶歪了的眼镜,手掌有点抖,缓慢地包住女孩的臀瓣,软弹的臀肉从他指缝里溢出来,纪北川不敢多碰,明明即将做最令人不齿的事却仍旧怕脏了她,只慢慢地掰开臀肉。沉娇阳干净,连下面都干净,没有毛发,淡色的穴口已经出水,嫩生生的发颤,因为他的乱顶而微微泛红。
纪北川不敢看女孩侧过来的脸,垂着头长发遮住眼睛,硕大的龟头对准软烂的穴口,抿紧唇闭上眼睛,一个顶胯直接插进去。
“啊——”
几乎是惨叫,沉娇阳的声音被闷在被子里,她的脸埋进床里,疼得直颤,艰难地维持着姿势僵硬地不敢动。好疼,不止是初次的性行为,更多的是纪北川的生疏以及他性器的尺度过大,流那么多水还能疼得死去活来。
纪北川也不敢动,仅插入一截穴里的软肉就吸得他头皮发麻,性器稍微抽出一点,柱身上沾着掺着血丝的淫水。之前沉娇阳一直强调她和野男人睡过,纪北川只以为是自己技巧太差弄出血了,心像被刀剜了似的疼,刚才被激起的劲儿也一点一点被消磨干净,他缓慢地往出抽,魔怔一样嘴里念叨着对不起。
沉娇阳疼痛之余觉察出男人的意思,忍着疼痛下意识地夹紧了小穴,纪北川一声闷哼,不动了。
“继续,”沉娇阳沙哑着嗓音,怕纪北川不敢动,故意安抚他“我睡过那么多男人,你这尺寸压根没感觉。”
纪北川大胆地掐住她的细腰,直接一个顶胯一插到底,将整个穴道撑得满满当当,连淫水都被挤出来,沉娇阳措不及防地被贯穿,刺激得身体紧绷,手指无力地抓住床单,无声地尖叫,最初由于紧张疼得发抖,现在反而没那么疼,沉娇阳的身体很快调整,努力地适应纪北川的尺寸和形状。
“对不起…”纪北川又在她耳边低声念叨,一直没停过。
“对不起…”
男人在她体内缓慢地动,小幅度地试探着抽插,纪北川一直没敢抬眼,却又痴迷于女孩的身体,他无法探明自己的心理,却心虚地把眼镜摘下来,大掌捂住女孩侧过来看着他的眼睛,突然地发力,甩腰顶胯直直地朝她最深处顶撞,没有一点缓冲的余地,沉娇阳像是坐了跳楼机,从最低端直接被带到顶峰,又从顶峰失重地往下掉。
“啊……”
“对不起,对不起……”
女孩的叫声变了腔调,又软又娇,身体也开始发软,她很快就适应并全盘接受男人的进攻,而纪北川伏在她背上,在她耳边的一句句对不起只在她意识不清时被完全忽略。
纪北川的力道不温柔,堪称残暴,女孩清瘦的身体被他撞得支离破碎,他嘴上说着对不起,下身却被沉娇阳激发男性最原始的冲动,纪北川生来没有这种感知,却在沉娇阳身上获得这种独一无二的快感。纪北川知道,他现在很爽,大脑皮层反馈给他的信息告诉他很爽,比第一次遇见沉娇阳后想着她学习自慰还要爽,明明这一切都是沉娇阳给他的,可是他却极力地否认,更准确来说,他不想承认,自己在和沉娇阳做爱,在和自己的亲妹妹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