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酽就说,他闯了那么大的祸,薛皑保不齐会产生弑君的想法。
这不,她说若非他甘愿被绑缚片时,着她随意玩弄他一会儿,她不给他含那孽根。
强行把她压在身下,将那话儿捅入她口中很容易,倘若他想再次被她冷淡好几天的话。
“皑皑,你可真敢提条件,若在你侬我侬之时,你以利刃刺穿我胸口,我岂不是为半晌欢好把命亏出去了?”
“天天说我疑心重,你才疑心重。放心,我还不至于到想杀了你的地步,你又没欠过我命。”
好一个没欠过她命,封酽心道,这是清楚地记挂着他欠她的别的东西。
他就是跟她开玩笑罢了,她既然想玩,他就乖乖地给她绑了。
她将他寝袍褪下,取了一条很长的雪青色衣带将他上半身缠裹了好几圈。
他这会儿裸着肌体,雪肤柔带,显得莫名清纯可人。
她爬到他身上,没忍住以指勾挑起他的下巴,他朝她莞尔笑笑,颇有眼色地,微微启开双唇。
她道:“嘴再张大些。”
她探出舌凑近他,他便很懂事地也伸出舌,等她来够。不期她并没有直接缠着他接吻,与他保持了些微距离,只以舌尖点了点他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