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她腿弯挺腰抽插起来,不好插得深了,他自然也不好插得太快,免得一不留神顶到宫口搅扰了两个小家伙,之后令她受罪。他便慢条斯理着,插入后便将入到她体内的孽根抽出,直退到她穴口,而后又送到深处,如此往复,茎身的筋络不间断地,磨过她小户内几乎各处,弄得她下意识抱着肚子低喘起来。
她终于肯抬正眼看他时,发觉他脖子以下跟他的脸都快成两个颜色了,脸和颈部几乎被晒成蜜色,他这趟行军竟不是成日坐在华盖马车里或是坐镇帷幄中么?
他又尽量把控着深浅,疾速抽插多时后,将阳精泄在她体内。
射完但还硬挺着的肉柱埋在她户中,他俯下身含住她双唇,吮吃了片时。
他并没有趁势展开新一轮的操干,而是离了她的吻后,将那话儿从她身下也抽了出来。
薛皑捧起他胯间那湿淋淋的肉柱子,将柱首含入口中,如他方才吻她那样,去吮啜柱首顶端的铃口,小股的精水滑入她喉中,她没搭管,专心去吮啜。
他轻笑一声,虽说今日注定还是吃不饱,但难得她肯这样洒脱地践行两人在这档子事上的默契。
她又歪着头,不顾给青筋刮得生疼,小舌缠着茎身给他舔了舔。
他拇指将她双唇分得更开了些,将龟头重新挺入她口中,并尽量深地送了些茎身进去,在她口中抽插贯穿着时射了出来。他揭了还好端端覆在她胸口的肚兜,充作手帕接在她嘴边,着她将口中精液都吐了出来。
察觉吐在了什么上,她敛眉嗔他一眼。
——
自暴自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