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但笑不语。
他毕竟不是个善罢甘休之人,拉过她小手握住那裹了她蜜水湿答答的孽根,“皑皑帮我含会儿,等你生产后,能正经同房了,天天教你骑脸。”
“不要,”她不假以思索便拒绝了,“你喜欢乱动,每次都弄得我很难受。而且谁要……骑脸,我生产后早同你各奔东西了。”
“我这回忍住。”
“那更不要了,你不动的话,要我侍弄你到几时才肯泄精放过我。”
“我轻轻地动一动……”
薛皑一而再再而叁拒绝,他失了耐性,将她扣进怀中,将腰上没能使出去的力气全聚集在两瓣薄唇上,压住她把她亲了个七荤八素,咬到她唇瓣发麻,趁她不备去了外袍,掐开她下颌将身下孽根挺入了她口中。
他倒是守信,放任她不情不愿但又不得不屈从于他淫威地,以小丁香缠了那肉根一会儿后,忍着腰间蛮力轻轻地在她口中抽动许久。
将精水随意洒在锦褥上后,他便没再闹腾她,而是传水给她清理了一番身上后,遣人去叫了医女。
他这般急,她大概猜到这胎恐是男胎,看来他果然很在意子嗣,连她这样身份尴尬的人所孕的男胎都很重视,不愧是早就筹谋帝位的人。先前闲置后院什么的,想来是做戏做全套罢了,无夺嫡之心那就对子嗣甚至女人都不上心。
然而医女细细给她诊过脉后,所言令她大吃一惊。
那医女眉宇间喜气浓浓:“娘娘这脉相,左右俱疾,且左右俱沉实,所怀当是二男。”
“二……男?”
她脸色倏地白了。吓得。这会儿她半点没掂量这胎儿的分量,心中只想着女子怀胎本就凶险,她头一次就是双胎,还是两个男孩儿,那不是加倍的凶险,她实在惜命。
封酽却笑意盈盈,“皑皑真厉害,一怀就是一双男胎。”
见她脸颊煞白,将她揽入怀中,下颌抵在她发顶款款温存,“皑皑莫怕,你的身子调养得好好的,出不了事。”
男女既辨,他便教底下人去禀了太后,薛皑人尚怔怔地靠在他心口,待回过神来后又是一桩心事,担忧太后过早得知,万一出了什么岔子不好收场,他道他府中医女医术高明,而且与他所辨一般无二,不会出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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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型打招呼方式:做了吗(指做核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