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啊。”
“你根本就不是真的想,你就是没事找事!一定要让我陷入泥潭中,毁了我。”
薛皑没忍住哭了起来,明知哭没用,但就是难受,实在需要将情绪宣泄出来。
女人特别是美人的眼泪,在许多男人那儿或许是武器,但在封酽那儿没用。他软硬不吃,或者说只吃能绝对压制他的硬,可有几个人能压制住他?
他想做什么,就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越是娇滴滴的美人儿,他越觉得无足轻重。一哭二闹叁上吊是吧,吊吧,反正没的是她自己的命。
果然,封酽并没有安慰她,伏下身,抬起她的脸,把她的眼泪亲干净,还说她哭是勾引他。
“怎么就勾引你了!”
薛皑偏开脸,摸到帕子,把脸上他的口水擦干净。
“平时要强还喜欢装得滴水不漏的一个人,一旦失态,万分难得,可不就是勾引。”
到底还有点良心,封酽隔着衾被轻轻按在她小腹上,“不就是怕事情败露么,我安排就是。你只需记得,不要动打掉这孩子的主意。”
翌日清晨,吴嬷嬷跟薛皑商量,让薛府送一个信得过的医女过来,让医女帮着安排落胎并之后的休养事宜,然后将实情瞒紧就是。
听罢,薛皑摇摇头,“不要让薛府牵连进来。”
“可这是最稳妥的法子了。”
“他会安排,薛府不必被牵扯进来。”
“他?”见薛皑比昨日镇定许多,吴嬷嬷心中一沉,“莫非昨夜……”
无暇多叙昨夜如何如何,很快有侍女在门外禀告,太后宫里来人了。
太后颁下懿旨,薛妃顽疾缠身,久病不愈,特恩准于万松宫后殿休养一些时日,并陪太后礼佛读经,净涤身心。
“他动作可真快啊。”
薛皑叹道,只是他既把包袱丢给太后,要太后保她,他的孩子能安生着下世了,她的将来却必然毁了。太后不可能让她再留在封酝的后宫里,不过不妨事,这早就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