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身出去,双腿也松开她,令她平躺回枕上。
身体忽然又陷于舒适的状态中,她略略回了神,同时也意识到小户中又多了许多黏稠的异物,“你又……”
她忍着乏累手撑在榻上微微起身,眼眶通红着觑向他:“你今夜是故意的么?”
他原本一脸快意后的神清气爽,听到她这话,神色淡了片时,转瞬满布愧疚之色:“方才太舒服,而且同你纠缠地太紧,根本来不及抽身出去。皑皑,是我轻忽了,下回定小心着。”
薛皑气得要哭出来,她信他才怪,正如不信他活儿那么好还能是处子,他这样做作的表现,她信他所言是真才怪。
可哭也没用,她又完全奈何他不得,忍下一腔怒火,声腔软得不行:“今夜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态度那样恶劣。”
“皑皑,我真的只是轻忽而已,不是有意算计你。”
她差点忍不住要捶床,所谓“不是有意算计”,望着他那做作的神色,她压根儿没听到“不是”二字。
“既是我轻忽的错,我便帮你将我的东西清出来。”
他言罢,伏在她两腿间,双臂紧紧搂住她的大腿,张口含住两片大花唇间的小花蒂便舔咬起来。
“呃啊……”
她忙捂住双唇,虽说她并不会轻信他,但他想表现表现遮掩几分,总聊胜于无。
封酽先前只舔过她下面的小肉洞,没咬过花蒂,这会儿吃得倒很开心。不多时,他便将软嫩的小花蒂又啃又吸地吃得红肿起来,弄得她那里瘙痒之意紧紧盘踞,花户中蜜肉一阵收缩舒张着泄了身,蜜水将户中阳精挟了些淌到穴口。
他抬了抬她的臀,唇舌移至她穴口,伸舌刺入还残着他精液的小户里。
“你你你……”
薛皑着实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着,方才他去啃咬阴蒂,她以为便是因为他不肯吃到自己那东西。
“我怎么?”他轻笑一声,“皑皑莫非以为我怕饮到自己的精液?怎会呢,你吃过许多次,若我避之不及,岂不令你寒心?”
他这么一说,她觉得她好像是该为此不痛快。
“我肯用唇舌帮你吸出我留在你体内的精液,便扯平了吧。”
她哼了一声。扯平当然不会,她始终是弱势的一方,怎么可能会平。
他舌抵着她花户的嫩壁,去搅残存的阳精,搅入口中后便和着她的蜜水咽入腹中。他吃她吃得急,喘息吞咽的声响也愈发重。再想到他把他自己的东西一并吞咽,她户中瘙痒之意越发难耐,在他口中又泄了一次身。
没记是今夜第几遭极致的舒爽之后,她真的累了,只想马上阖眼睡下,甚至不想去思考户中他那东西并没完全清干净的事。他却再一次入了她的身,就伏在她身上将她双腿分得大开,没再用刁钻的姿势为难她。这回她肉户比前两番越发湿软,他那已旱了会儿的孽根浸入其中,马上便欢快地驰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