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体伏到她身上,同她额头相抵:“说我浪,我不浪,怎么教你在我嘴底下发大水?”
目见他暗红的双唇上裹着一层晶亮,薛皑羞得眼热,闭了眼不搭理他。
“怎么又不看我,方才没把你弄舒服么?”
她仍旧阖目装死,一语不发。
是舒服的,是过往十五年从不曾体验到的感觉,或许在梦中朦胧有过片时,但仅仅是或许,感觉连带对其的记忆,都是模糊的。
可是这舒服的代价未免太大,宁肯不要。贞洁被不该有的人夺去,倘若事情败露自己前途尽毁,身边人、家人一并受牵连,从此为了不教这倘若发生,过上每日里担惊受怕步步为营的日子。
知道她是个什么性子,他也不强求她这么一回,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光阴磋磨她,磨得她对他毫无保留肆意绽开最勾人的一面。
他现在很想亲亲她微泛潮红的小脸,和一双软嫩丰润的红唇,将唇上沾的她自己的蜜水喂给她尝尝,却不能弄花她精致的妆容,只好也暂且按捺下。将脸埋入她颈窝里,舔在她细白的颈项上,空出来的那只手将不知何时被她拉回去的前襟重又扯下,攥住一只奶子放肆地揉捏摩挲。
薛皑身下的感觉渐渐又重了起来,手揪住身下锦褥。她腕子上的雪白珠串直缠到她虎口上,掌心被珠串硌着,她又想起封酽方才提的,他送她佛珠的事。想着他们从前多纯粹的关系,如今却在做这等将羞耻通通抛开的事,隐秘的快感越发强了几分。
他唇忽望她颈子上重重嘬了起来,疼得也慌得她开了口:“不许吸!吸出印子来,教我如何……见人……”
他故作惋惜踌躇状,“嘶,可是我唇舌好生空虚。”
她不情不愿低声喝他:“那便去弄,别的地方。”
他唇舌便一径往下,擦过精致的锁骨,脸埋入正被他的手亵玩着一边的双乳间,自两座乳峰并其间的沟壑里深嗅几口乳香后,张口咬住另一边乳儿粉嫩的小尖尖,齿尖很快将之厮磨得硬挺如小珍珠,“这里,不妨碍你见人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