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酽将薛皑衫底的中裤和亵裤一并褪下。
她下体彻底赤裸于他的眸光里,一双莹白的长腿不禁羞得合拢起来,却转瞬便被他掰开。他粗砺的大手陷于她腿根的嫩肉中,将她的腿按抵在软榻上,另一手则握着胯间粗硕的器具,使那器的肉冠在她身下的小花户间蹭了蹭。
薛皑不禁吸了口凉气。她还未被教引过人事,只朦朦胧胧地知晓一些,在世情话本子里瞅见过玉茎、阴户这等露骨的描述,约略明白那等事是以茎刺入户中,但未做多想。可眼下自己的户儿被他那驴大的阳根抵着,如何容纳得进去。
封酽也在思索这回事。她身下小户太紧窄,且才透出一小点湿腻。他在书上读到,似他那等尺寸,强入干涩且幼嫩的穴儿,会将穴中肉壁撑破,割出淋漓鲜血,进而混淆了处子血。
他也还是初次。除却后院一个姬妾都无,他未曾狎过妓,亦没有过露水情缘。历来坐怀不乱,安排在风月场上的应酬,亦或为挣前途主动勾上来的女人,前者逢场作戏,后者冷眼打发。同薛皑这一次?当然算不得露水,毕竟不会就此放过她。
他也的确事先做了许多功课。过目不忘的本事,不止是用在了读正经书上。以及做事情上手快,也不止是适用于做正经事时。
循着自书中习来的经验,他转而以指奸入了她户口那道粉灰的肉缝。
覆着薄茧的指尖抵入湿软的小口中,稍稍往深入时便受到了阻碍,难以推进,还惹她痛呼一声,他便暂且将指抽出。以叁指并拢,揉弄起户口两片微湿的花肉来,将她小户中的水越揉越多,揉出“咕叽”的细微声响。另一手则拨开她腿心的萋萋芳草并两片丰腴的大花唇,伸指捻上绵软的花蒂,也揉弄起来。
高大的身形一直俯低着未免有些累,他索性抛下堂堂亲王金尊玉贵的体面,跪在了软榻前,也便相当于跪在了她双腿间。
他又慢条斯理地玩了起来,而且是直接碰她身体的最隐秘之处,薛皑私处越来越痒也越来越热,入浴时自己碰到或者侍女碰到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羞怒之下又催起他:“你要这样弄到几时?”
却遭到他无情的嘲笑:“你连我一根手指都容不下,还指望一口吞下我的老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