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试图放心的去拿了钥匙,交给了褚明。
当时褚明和关谣正亲热得厉害,他把钥匙放到榻边后,就急匆匆的走了。
关谣和褚明那种灵魂交契的模样让他感到难堪和感伤。
韩白坐在院里试图冷静冷静的时候,徐亭柳来了。
“韩主司,本妃要找王爷,他人呢?”
“王妃前来寻主子所为何事?”
徐亭柳往那关谣的房间望了望,“小王爷身子不舒服,本妃想让王爷过去看看。”
“主子他现在不方便。”韩白也是明白人,关谣和徐亭柳谁更占着褚明的心他再清楚不过。
徐亭柳立马怒了,“病着的是小王爷,又不是本妃,出事了谁负责任?”
“这。”韩白也明白这个道理,但他总不能进去把两人拆开吧,按照褚明的性情,如果他和关谣的乐事被打断,别说是小王爷病了,谁来了都不好使。
“让路。”徐亭柳瞪了韩白一眼。
韩白做了个不准过去的手势,“卑职过去看看再论。”
“你?”
“是。”
徐亭柳故作思考了片刻,松口道:“行,最好赶紧过去。”
于是韩白就跟这徐亭柳走了,不再去想关谣和褚明的事。
摘下锁链后,关谣的手脚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伸展自如一般,趁着这个势头,关谣也好好的和褚明享受了两回,毕竟在这方面上的事情,他向来不会让自己吃亏。
两次的全身心契合后,褚明疲惫而昏沉的睡了过去,关谣叫了对方几声,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
“呵,这赵临江的邪门东西还挺管用。”
关谣心里嘀咕着,庆幸自己在赵临江身上还是学到了点东西,尽管把自己也搭进去了不少。
下了榻,关谣胆腴徙大的拿着那锁链反过去给褚明锁上了,尽管只是锁上了一只手,毕竟钥匙在他手上,褚明一时半会也走不开。
匆忙的穿好衣服后,关谣就从后窗柩跑了出去,按照徐亭柳给他开的路走,就可以不被任何人发现的走出这王府。
但路过褚明的书房时,关谣想到自己跟皇叔通文用的印章被褚明扣了去,有可能就被对方藏在这里边,他观察了四周,确定没人后,就溜进了褚明的书房。
褚明的书房他来的不多,但两人也没少在里面做苟合之事,他轻车熟路的翻着东西,果然在一个夹层里找到了那枚印章。
同时,他还发现到了一个眼熟的东西,他抖着手拿起那东西,看了两眼就认出是什么了————是肖潜的暗卫名碟。
关谣立马气紧了,“大哥的私身物件怎么会……”
故事要进入转折点了,给大家个小剧场缓缓,主持人依旧是我们刘副将,剧场嘉宾——赵、褚、梁、韩。
1主持人:你们认为谣叔是个怎样的人呢?
赵临江(抢答):是我的人!
褚明(翻白眼):阿谣是本王的人!是本王的皇后!姓赵的毛头小子滚一边去。
梁令(温柔笑):西楼是个待人诚恳,表里如一的人,是一个值得交心终身的人。
韩白(冷着脸):他是一只狐狸,很漂亮,也……很香。
2主持人:谣叔平日里喜欢做些什么呢?有什么习惯吗?
赵临江:奚落我,教训我,给我找气受。
褚明:喝茶、下棋、听曲看戏、让本王给他做新衣裳、吃喝玩乐、勾人心魂。
梁令:挺多的,游山玩水、吟诗作画、体恤民生。
韩白:和主子说的一样。
3主持人:大家都是接触过谣叔的人,请说说谣叔的魅力所在。
赵临江:那不能说,只有我一个人能知道能看见。
褚明:本王也不说,别想着占我家阿谣的便宜。
梁令:刚柔并济、言笑迷人、知趣明理由,内外都是出尘的美,让人觉得想靠近想索取。
韩白:不知道,没接触过,没来由的吧。
(主持人:我说的接触不是那个接触。)
4主持人:对谣叔的风流成性有什么看法,又怎么看待其他情敌的?
赵临江:没看法,谣叔向来如此,但我迟早要把他给收了,其他情敌除了梁令我不认识。
褚明:锁着呗,难不成还让他跑出去找姓梁的眉来眼去?
梁令:西楼他并非滥情之人,他也从未负过我,我无权管他,但我愿意等上一等。
韩白:这不是我一个下属能讨论的。
————————场外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