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一些坏人该做的事。”
柳茯苓猛地一颤,立刻猜到他要做什么,这几日若不是他伤口没好,限制了他,他恐怕早就动手了。
她想到上次的痛苦经历,立刻挣扎起来,抗拒道,“放我下来!”
“……给我一次机会。”赵云屹轻轻吻她的额头,“好吗?”
柳茯苓红着眼眶看着他,有些犹豫。
“试试。”赵云屹轻声说,那画册,我有好好在学。”
“你学那个做什么!”柳茯苓声音都有些变调,“那些画册你竟然还留着?”
“都是好东西,为什么不留着?”赵云屹将她抱进营帐,声音中充满了蛊惑与抚慰的温柔,“我看过之后,颇有些心得,你要不要检验一番?”
“不要!”
赵云屹哪里听她的,他早就心猿意马已久,这些日子受伤口所限,一直隐忍,如今身体终于恢复了些,他哪里会放过。
营帐只留了一根蜡烛,外头的士兵也被遣离开营帐,远远守着。
柳茯苓原本还在抗拒颤抖,可后来那声音逐渐变了调子。
赵云屹确实与之前不可同日而语,柳茯苓不知道这家伙究竟看了多少画册,一举一动都仿佛在守着她的敏感处,她欲哭无泪,抽噎难忍。
“这,这不对……”间歇间,柳茯苓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话。
“嗯?”见她还能分神说话,赵云屹不由得挑眉,眼神黑沉沉的看着她。
“我今日没有喝那药,为什么,还会有这种……这种感觉?”柳茯苓拼命抑制着自己,总算是完整说出一句话。
“什么感觉?”赵云屹咬她的耳朵。
“是这样吗?”赵云屹眼眸带着笑意。
柳茯苓倒吸一口冷气,瘫在他的怀里。
赵云屹却无情的将她支起来,继续。
柳茯苓最终不得不承认的是,疼确实是不疼了,可是……难受却依旧是难受。
最难受之处在于,这场战争持续的时间实在是长了些,她迷迷糊糊睡过去没多久,天便快亮了,好在赵云屹已经将她收拾清爽,浑身除了瘫软酸疼之外,并没有太多痛感。
她迷迷糊糊的被他抱着上了马,马儿走的极慢,凉风吹着她的脸颊,她渐渐清醒了过来,只是浑身依旧无力,只能依偎在赵云屹的怀里。
而她身后的赵云屹却是神采奕奕,精神焕发,眼眸带笑,看见谁都面含笑意颔首示意,倒是把习惯了他冷峻面容的众人吓得不轻。
马儿缓缓地往前走,柳茯苓看着光秃秃的戈壁滩,轻声问道,“去哪儿?”
“带你看风景。”赵云屹听到她有些沙哑的嗓音,垂眸柔声道,“马上到了。”
“一定要,现在?”柳茯苓靠着他的胸口问。
“嗯,明日我们便要回京了。”赵云屹单手牵着缰绳,另一只手搂着她,“便只有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