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支书听后,没有二话,直接让对方指挥。
期间,孙向阳也知道了对方的身份,耿国海,四十五岁,祖上是摸金校尉出身。
因为扩大了直径,所以挖井的进度也大大减缓,直至傍晚歇工,总共挖了也就两米多深。
这个进度已经不算慢了,但挖井,越往下越困难,速度也会越慢。
先前老支书说什么挖个十米八米,费不了多大的事,压根就经不起推敲。
不过这会,也没人傻到再提这茬。
只有王立,一边躲着老支书,一边心里冷笑。
正常这种不确定有水的井,一开始顶多挖个一米多点的直径,先打个十来米,看看情况。
如果确定有水,再加大力度,否则就会重新填上。
既省时,又省力。
像现在这个规模打下去,十天半月都不一定能打到深度,更关键的是,如果没打出水来,等于所有的功夫白浪费了。
因为老支书先前‘得罪’过他,其余人也没拿正眼瞧他,所以他明知道这茬,却只字不提,就是等着最后看笑话。
收工后,双水湾打井队的人各回各家,也不存在管饭的事情。
就连刘春三人也是带着干粮来的,只是托老支书给找了两孔窑洞,晚上居住。
院子里,钱婆子看着面前的大坑,心里那股别扭劲就别提了。
虽然她‘家’院子宽七八米,可中间挖这么大个坑,两边留出来的地方也就小了,以后进出都不方便。
关键是出门见井,谁能高兴?
“钱婶儿,瞅啥呢?”
赵富海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也站在大坑旁边。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井一打,我心口就开始疼。”
钱婆子借着话头开始抱怨。
“坏了!”
突然,赵富海狠狠一拍手,把钱婆子给吓了一跳。
“一惊一乍的,干嘛呢?”
“钱婶儿,我知道您为什么心口疼了。”
赵富海凑近,小声的说道。
“为什么?”
“肯定是这口井闹的,这是坏了咱们院里的风水,我听说这玩意可神叨了,这要是命不够硬,能被克死。”
“克,克死?”
钱婆子顿时慌了。
别看她跟人吵架,动不动就是:有种伱就弄死我。
但实际上,她却怕死的要命。
甚至,刚刚她也只是感觉心里别扭,不得劲,所谓的心口疼,无非就是那么一说。
但经过赵富海提醒后,她的心口窝竟然真的开始疼了。
“小海,我知道你打小就聪明,这些年,婶儿也没少‘照顾’你,你可千万要帮婶儿想个办法。”
钱婆子很清楚自己在双水湾有多么的不受待见。
自家那个面瓜性子似的儿媳妇压根就指望不上,两个孙子还没长大,外人的人更是不会管她。
所以数来数去,好像就只有眼前这个赵富海能拉她一把。
“这……”
赵富海见钱婆子着急,眼珠子一转,开始吊起胃口来。
(本章完)